施棣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享受性的人還是很多的你知道摩擦和吮吸會產生怎樣的快樂嗎你知道令人舒服的那幾個點要怎么找嗎你知道標記時信息素融合會發生怎樣美妙的反應嗎別跟我說化學方程式,算我求你了。”
于是申宸只能將到嘴邊的化學方程式咽下“你一周要換三個aha,你難道知道標記時的感覺”
這是施棣沒有想到的反駁方向。
“好吧。”他承認道,“我也不知道被標記是什么感覺。”
即便互相看不順眼,穩固的合作關系也在持續進行著。
申宸依舊將施棣那里的儲存管當作醫療用具,施棣也依然隔三岔五來串門,大致地搞明白了申宸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牛啊,是怎么做到讓aha體內的信息素呈冪次上升的”施棣連連搖頭,“我算是知道你為什么不怕我看了,這種藥劑是現有科技下可以調配的”
申宸沒回答這廢話。
施棣看著晉故電刑中的凄慘模樣感嘆“那他現在還能算是aha嗎這種程度的話,已經可以算是新的性別了吧光殘次品都這樣了,完全品豈不更加強大照這么說,那個叫吳耐的小哥我高低得試試了。”
申宸的第一反應還是想勸他老實點,但轉念一想吳耐又不是晉故,人家有自己的行為能力,輪不著她操心。
至于施棣,要是真死在床上了也算他死得其所,隨他折騰去吧。
這么想著,電擊便已經結束了。
隨著電流聲停止,晉故終于也卸了力氣,四肢和頭顱都無力地垂下來。
就在此時,他竟恍惚間覺得有只手,十分曖昧地勾了一下他上鎖的地方。
這比當頭一盆冷水清醒得還快,因為他知道申宸從來不會這樣。
果不其然,施棣的聲音傳來“可憐的小東西到獎勵時間了對吧,這次能不能讓我來我保證只開鎖不亂碰。”
申宸瞥他一眼“你要是早一年來,真活該被他咬死。”
然后晉故眼睜睜看著申宸把鑰匙凌空丟了過來。
不行,不想。
其他挑逗晉故都能咬牙忍著,只有這個絕對不想。
他驚恐地向后瑟縮著,獎勵似乎瞬間變質成了另一種東西就算都穿著實驗服,他也知道這個卷毛研究員和申宸有著本質的區別。
極致的抗拒匯聚起來,終于在這個eniga身上產生了質的變化“讓他走”
雖然很微弱,但申宸和施棣被驚得同時抬起了頭。
晉故在器械上動彈不得,而此刻的痛苦似乎比電擊更甚,他如同被束在巨大的十字架上,用最新開發的語言系統用力表達著“讓他走讓他走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