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頭小子,不自量力。”徐永威一臉鄙夷。
“弄死我們?行,你劉爺爺就在這邊坐著,我看你們是怎么樣把我弄死的的……”劉隆肉山一樣的身體坐在那里,語帶嘲諷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死啊活啊的。你劉爺當年真刀真槍的和人砍殺的時候,你們這些小混蛋怕是毛都沒長齊吧?”
陳述拍拍湯大海和李如意的肩膀,示意他們稍安勿燥。
安撫下另外兩位「大俠」之后,陳述走到徐永威面前坐下,說道:“我們是來談判的,兩位老板不想聽聽我們的籌碼?”
“說來聽聽。”徐永威坐直身體,端起面前的茶碗一飲而盡。“籌碼少了,可是沒資格上牌桌。”
“一定會讓兩位老板滿意。”陳述笑著說道。
他向李如意伸出手來,李如意從隨身攜帶的一個黑色提包里面取出一個牛皮袋子。
陳述接過牛皮袋子,順手就遞給坐在對面的劉隆,說道:“劉爺,您先看看。有什么遺漏的地方您告訴我,我好讓人去補齊了。”
劉隆狐疑地看了陳述一眼,伸手接過了那個牛皮袋子。
解開絲線,從里面取出一疊資料。
看了幾眼,臉色大變。
等到他把那疊資料照片全部看完之后,表情暴戾,雙眼血紅,掄起蒲扇大的巴掌就朝著陳述的臉上抽了過去,就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在嘶吼:“我操你姥姥。”
陳述身體后仰,避開了劉隆的致命一擊。
陳述眼神如刀,笑呵呵地看著劉隆,問道:“劉爺,您還滿意吧?”
“你這些資料都是從哪里拿到的?你從哪里拿到的?假的,這些都是假的……”劉隆把手里的資料甩飛出去,指著陳述的鼻子罵道。
“劉爺說是假的,那就一定是假的。”陳述笑著說道:“十七年前的臘月二十七,劉爺為了搶奪一個沙石場,出了兩千塊錢,逼迫沙場原來的主人把場子賣給你,主人嫌價格太低不同意,結果你讓人把沙場主人正在上初中的兒子雙腿給打斷……”
“十五年前的春天,你在洗浴中心和一個客人發生沖突,那名客人從洗浴中心出來的時候,被你安排的人給撞飛了出去,那名客人全身癱瘓,至今還躺倒在床上……”
“十三年前,你帶領幾十號人和人火拼,用散彈槍把人給打成篩子….。。人沒死,也廢了。”
“十年前,哦,十年前你已經開始洗白做影視了,洗了多少黑錢,糟糕了多少姑娘,我不說,劉爺應該心里都有數吧?”
“我知道劉爺貴人多忘事,不過沒關系,我的好朋友說了,好記性不如一個備忘錄,我都幫您打印出來了……劉爺沒事的時候回味一下?”
既然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你還敢毀我?”劉龍雙眼血紅,氣喘如牛的盯著陳述。“你們想讓我死,我就先弄死你們。”
“弄死我們?行,你陳爺爺就在這邊坐著,我看你們是怎么樣把我們弄死的……現在的老年人,動不動就死啊活啊的。不自量力。”陳述不是一個喜歡記仇的男人,當場就把剛才徐永威和劉隆譏諷他們的話給原路奉還回去了。
不同的是,陳述沒說要弄死對方卻是真的要弄死對方,劉隆說要弄死對方卻只能放放嘴炮而已。
“欺人太甚!”劉隆提起面前的開水壺就想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