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陳述委屈的跟個小媳婦似的,孔溪的心軟了,主動出聲找話,說道:“駱杰知道我受傷了,自己不來,卻把你給派來了,這不符合駱總監的人設啊?”
“他說他要陪白起源去北京參加一場活動,時間上有沖突。”陳述出聲說道。
“果然如此。”孔溪嘴角浮現一抹冷笑,說道:“抱著更粗的大腿,自然就不愿意過來看望我這個即將過氣的十八線了。”
“生氣了?”陳述看著孔溪問道。
“當然。”孔溪竟然點了點頭,一點兒也沒有隱藏自己心事的意思,說道:“要是太多人來看望,心里就會覺得煩。要是沒有人來看望,心里又覺得慘。我是不是太作了?”
“沒有沒有。”陳述搖頭,說道:“人性就是如此。大家都一樣。”
“你怎么一樣了?”孔溪問道。
捧起水杯想要喝水,突然間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了。
她放下水杯,神情有些古怪的看了陳述一眼,抿了抿唇,沒有吱聲。
可是,她越是想要忍耐,那種感覺就越是強烈。
就像是臉上長了一顆痘痘,你沒有發現它的時候,它想怎么長就怎么長。當你發現它的存在,就情不自禁的想要把它給擠破扣掉。
越是想要抑制,那種感覺也越發的來勢洶洶。
“我生病了也是一樣啊。即想讓朋友來陪我,又怕他們來了之后不走讓我疲于應付病情加重……”陳述說道。看到孔溪坐立難安的模樣,陳述出聲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陳述……”孔溪俏臉粉紅,聲音如蚊子哼哼。
“怎么了?”陳述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臉怎么紅了?”
“麻煩你一件事情。”孔溪說道。
“你說。”
“扶我下去。”
“下去做什么?你的右腿打了石膏,左腿也受傷了,醫生說不能使力……”
“我要去洗手間。”孔溪咬牙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