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個叛徒。”孔溪的說道。
“好吧。等到回去之后,你親自找她興師問罪。”
“啊”孔溪慌了,說道“陳瑩也要回去啊”
“過春節啊,她當然要回家了。不僅僅陳瑩要回來,好多同學朋友都會回來。”
“”
孔溪更加忐忑了。
花城是夏天,洛城已經是冬天了。
陳述和孔溪下了飛機,在更衣室里面穿上毛衣和羽絨服,戴上帽子和圍巾、口罩,把自己給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別說是孔溪的粉絲,就算是彼此雙方迎面走過都很難把對面的人給認出來。
陳述推著倆個行李箱前行帶路,孔溪緊緊跟隨在他的身側。雖然她也曾經在這座城市生活,而且后來也曾獨自一人散心旅游或者工作緣故臨時落腳,可是,這一次踏足這一方土地的意義非凡。
這是陳述的家鄉,她的一切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陳述。”有人大聲喊道。
出口接機處,一個的女人揮舞著雙臂向他們招手。
“陳瑩來了。”陳述笑著說道。
“我看到了。”孔溪紅臉更紅,說道“變化好大啊。”
“你們多少年沒見了還以為她是以前的豁牙妹啊”陳述笑著說道。陳瑩小時候牙齒不好,好幾顆牙被蟲蛀了,所以上下兩排的牙齒缺少了好幾顆,說話總給人一種漏氣的感覺,大家就給她取了個外號叫做。
孔溪悄悄掐了陳述一記,說道“人家現在都長成大姑娘了,不許再提這個外號。”
“好好。不提。不提。”陳述趕緊投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孔溪也學會這種女人家的了。小手往你腰間那么一伸,就會傳來一張讓人同居不堪難以忍耐的疼痛。
湯大海說他也時常領略謝雨潔的,倆人仔細探討過一番,這種技能到底是孔溪傳授給謝雨潔的,還是謝雨潔傳授給孔溪的,最后得出的結論是女人天生自帶技能。
陳瑩大步上前,一把抱住陳述,說道“哥,你們終于回來了。”
“等久了吧”陳述拍拍陳瑩的后背,笑著說道。他們倆人小時候的關系一般,反而是長大之后感情更加深厚一些。畢業之后大家各分東西,只能在春節時候才能夠見上一面。每次見面大家都極其熱情,分別之時也是依依不舍。
“等了一個多小時了。我本來是計算好時間的,提前半個鐘頭過來就成了。但是大娘一直催我,我不得不提前出發。”陳瑩笑著說道。
陳述指著身邊的孔溪,問道“你一定認識她吧”
“我聽大娘說過。”陳瑩面對孔溪時反而有些羞澀,曾經形影不離的伙伴,多年相見卻是如此的陌生,說道“大娘說詩詩姐要來。”
孔溪小的時候跟母姓,名字叫做。是從她母親的名字里面摘了一個字,取其同音字得來的。后來孔溪轉到花城,上戶口的時候就重新隨了父姓,名字也改成了。
這也是陳述后來沒辦法把眼前的想像成當年的的原因。無論是身份、樣貌、還是性格都天差地別,實在是讓人覺得人生奇妙,有諸多不可思議之處。
“陳瑩,我們又見面了。”孔溪笑著主動和陳瑩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