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大人能夠存活下去,固然是大義。
但是
理子妹妹的命,也是命啊。
想想看,天內理子的歲數還沒有他大。
她本來應該像個正常的學生一樣,與朋友在一起,每天開開心心,而不是明天一醒來就要回高專,然后再被送到盤星教薨星宮在月圓之夜的時候,直接化身為藥,讓天元大人的身體重歸于好。
察覺到摯友的憂心忡忡,五條悟忍不住一笑“喂,杰,這種事很簡單啊。”
“”夏油杰投來迷惑地目光。
“這種事全看理子妹妹的選擇啊如果她想活下去,就帶她離開至于什么天元什么總監部,掀了就是了”
“別忘記了,你跟我可是最強啊”五條悟朝著他伸了伸拳頭,夏油杰笑著一碰。
“也是。”夏油杰繼續說道“明天的時候,問問理子妹妹好啦。”
第二天清早。
幾個人便坐上飛機返回了東京高專,踏入結界內,五條悟心下松了一口氣。
畢竟。
在昨天的時候,黑網上一直掛著天內理子的暗殺,雖然時不時也有小垃圾跑過來,但為了維持無下限術式,可以說精神上十分的疲憊了。
不過沒關系。
踏入東京高專結界之內,就沒有那么痛苦了。
就相當于是來到了家門口,還怕敵人來自家門口襲擊嗎
五條悟正這樣想著,從上而下的長刀,猝不及防地穿破了他的胸口。
察覺到自己胸口泛開的疼痛的時候,五條悟不可思議“喂,我跟你有仇嗎”
伏黑甚爾淡然地抽
出長刀,隨意地在地面上灑了一把血。
他沒有理會五條悟,轉而是看向一旁的夏油杰,或者說,是夏油杰身后的天內理子。
五條悟知道對方的目標是天內理子,立馬讓夏油杰帶著天內理子跑,轉而謹慎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強大的敵人。
“喂。”
“懸賞都已經取消了吧,沒必要再繼續了吧”
伏黑甚爾這才緩緩開口“哦,你說這個懸賞是我放出來的。”說著,他上下打量五條悟,揚起唇角“這幾天的日子不太好過吧”
“時時刻刻都要展開無下限術式。在精神與身體都十分疲憊的時候,卻不能松懈下來”
“喂你這家伙,是什么解說員嗎”
伏黑甚爾笑了。
“是了,跟你繼續說下去,無疑是在耽誤時間。”他握緊長刀,“看來,得快點解決掉你了。”
“大言不慚。”五條悟這樣說著,卻發現男人的身影迅速消失了。
他心下不由得感慨一句好快
他的速度已經是非常快的了,沒想到,這個男人的速度更快。
五條悟幾乎是過度使用六眼,可伏黑甚爾早在之前就已經研究過他的六眼了,更甚至是使用計謀,故意消耗五條悟的精力
他放出無數個密密麻麻的弱小咒靈,遮擋住五條悟的視線。
五條悟不停地清掃著礙眼的蟲子,卻未發現危機已經降臨。
他維持著無下限術式,天逆鉾如同穿破一層薄膜一般解除了術式,準確無誤地插在他的喉嚨上。
突兀地疼痛感讓五條悟睜大眸子,可伏黑甚爾卻未此停留下來天逆鉾順著喉嚨一路往下劃去,幾乎是深入交流。
將大腿的大動脈也一通亂砍以后,伏黑甚爾才收手。
“終歸只是使用咒力的人,哪怕是遇到危險也會用術式進行防護啊。”
“五條神子。”
“再見了。”
留下這么一句話以后,伏黑甚爾轉身就準備離開。
他可沒有忘記,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是為了殺死星漿體天內理子。
他悠哉悠哉地準備去追前面的三個小老鼠,根本不管身后的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