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爺,長贏啊!”
“霍爺!”
……
長街人聲雷動,無論是兩側的酒樓還是客棧,無不是站滿了人,呼聲高起,圍的是水泄不通。
卻說就在街邊的一條寬巷里頭,一扇破舊木門被人自內拉了開來,從里面走出來了個不倫不類打扮古怪的短發青年,穿著身寬大的灰袍,頂著一頭蓬亂的頭發,幸好還算干凈些,不然怕是和那乞丐沒啥兩樣。
像是沒反應過來,青年先是探頭看著巷頭擁擠的人群愣了愣,然后又回頭朝木門里頭看了看,神情是說不出的古怪,然后,走了出來。
沒人看見,就在青年走出來之后,那木門竟是光天化日的憑空消失了,寬巷立時變成個死胡同。
似是早已習慣,姬神秀快步擠入人群,只見周圍的人竟然都留著辮子,他疑惑之余探著頭朝長街上看去,赫見當先一人正拱手對著周圍還禮。
人群涌動,他亦是跟著擠了上去。
沒幾步,就聽前頭忽有一乞丐擠向那人。
“霍元甲,你嘛時候是津門第一呀?”
“霍元甲?”
一聽這三個字,姬神秀當下神情一變。
只見那人不答反問的笑道:“你說呢?”
乞丐瘋瘋癲癲的笑著:“就在今天,就在今天。”
人太多了,黑壓壓的人頭如潮水齊齊匯向街市口的擂臺,哪怕是姬神秀想走也走不了,只能隨波逐流。
只一到街市口,姬神秀的目光瞬間就被那搭起的高臺所吸引,粗略一看怕是不下七八丈的高度,要想上去可不大容易,需得踩著那節節遞升的木樁而上,最后還得借助繩索才能攀爬上去。
“這便是打擂么?”
姬神秀目光如炬的看著,早在之前聽到“霍元甲”三個字他心里頭已是有些意動,孩哥教給他的刀法本就是汲取拳掌中的精華而成。而那所謂的“習勁生功”,時間久了,姬神秀感受到的也就越深,那背后的筋肉走勢,分明是一種類似于搬運氣血的法門,運氣血而成勁,只不過其中似是還有其他說不清的玄妙。
他雖刀法有所長進,但自身根基卻是與那些常年浸淫武道的人沒發比的,要不然,之前也不會催了幾次勁就累的氣喘如牛,歸根結底,還是氣血不足,根基不夠,還得打熬,得煉,得補。
若是根基夠穩,氣血雄渾,他也不至于走這種陰詭的路子,刀既是百兵之膽,那所行所為自當剛猛、霸道,刀鋒過處摧枯拉朽,若是反其道而行之,恐怕時間愈久就會落了下乘。
“生死狀已簽!”
正思量著,霍元甲已是簽了“生死狀”,口中一提氣上了高臺。
“好!”
一時間那些看熱鬧的一個個都是轟然叫好,熱鬧的緊。
只不過,比斗開始了,姬神秀卻是悄悄退出了人群,目光像是找尋著什么,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
……
……
沽月樓。
“掌柜的,你快去瞧瞧吧,咱們酒樓來了個怪人。”
伙計一臉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