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錯過了什么嗎主播一言不發地砸了個門”
“不知道啊我剛剛走神了。”
“她應該在測試自己的痛覺,一般夢境都會降低痛覺,避免入夢者因為無法承受痛苦,被強制登出夢網。”
“確實如此。”寧空對著看不見的觀眾點點頭。
打破了廂門,她的拳頭上只有一絲微弱的痛感。
“什么如此”一個馬臉從破掉的洞里擠進來,“發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動手”
“沒什么,一只蚊子。”寧空隨口解釋。
馬車依然維持著原來的速度前進,寧空看著正對自己的馬臉,暫時無法想象這匹馬是以什么姿態在奔跑。
“你能好好把頭轉過去好好跑嗎”寧空問。
不要把這匹馬的身體折騰出毛病來,萬一賠錢就不好了,她身上的每一分錢都是血汗錢。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飛羽說。
寧空稍感意外“有什么問題你非要在趕路的時候,把頭伸進車廂里問”
“因為我想看著你問。”
馬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飛羽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般,終于開口“為什么我是坐騎”
她剛才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她怎么就成了坐騎了她不是魚老師嗎
“誰說你是坐騎了”寧空臉上的疑惑以假亂真。
“管事的說,仙長的伙食費是五十文,坐騎是二十五文。”飛羽干脆把整顆頭都擠進車廂里,咔嚓一聲,那個洞撐得更大了,“她說我是坐騎,但我是什么時候變成一個坐騎的呢我怎么沒有這個印象”
寧空伸手撫摸了一下馬臉。
她本來也不想做的這么絕,但魚老師居然不識字,表單上還恰好有坐騎的選項。
這種機會她都錯過的話,會天打五雷轟的。
況且,拋開她的機智不談,魚老師一百多歲不識字,難道就沒錯嗎
“所有的妖怪,想要上編制,都是從坐騎開始的。”寧空嘆了口氣胡謅,“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怕你傷心。”
“你也不要太糾結了,有機會我一定幫你升級,我們一起努力。”
“好嗎”
飛羽還想再問兩句,最終還是因為姿勢過于別捏而放棄,把滿腔的情感都發泄在了跑路上。
駿馬噠噠疾馳,在夜色中直奔洛陽。
寧空挪動了一下飛羽留在車里的肉身,用她堵住了車廂上的那個洞。
兩個人在車廂里面對面,寧空若有所思地看著飛羽臉上那個沒有褪去的巴掌印。
奇怪,她這一巴掌,有這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