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機對著落地鏡,只露出半張臉,在手機的遮擋下,她一邊嘴角的梨渦淺現,眼睛也笑得彎了起來。
他再往回翻,想找檀溪的語音。
沒有找到。
檀溪發消息更喜歡打字,她幾乎不發語音。
或許是怕語音的話在一些場合沈應淮不方便聽。
她是那么善解人意又為他著想的姑娘。
沈應淮發現,他在這一刻,確實在想她。
有她陪伴的日子他心情會放松很多,就像他現在清晰的記得,他們已經三天沒有聊天了。
沈應淮鮮少有主動去聯系誰的習慣。
在他的生活里就是這樣,沒有什么是一定不可或缺的。
一周之后的晚上,沈應淮收到了來自他兄長發來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檀溪,和另外一個男生。
沈兆書不巧,碰到了你的小女朋友。
檀溪穿的是那件灰色的休閑套裝,背著畫板,她身邊是沈應淮曾經見過幾次那個男生。
一個總是在糾纏她的男生。
他手上提著包,那是檀溪的包。
沈應淮收到這張照片的時候,他還在二樓的陽臺上開視頻會議,消息彈出他看了一眼,目光頓住。
沈應淮匆匆結束了這次的視頻會議。
他起身,給檀溪打了電話過去。
第一次沒有接。
看那張照片是在河邊,不是很荒涼,不至于沒有網絡沒有信號,沈應淮停了兩分鐘,接著打了第二個電話過去。
這次有人接了。
“喂”一個試探的男生的聲音“請問你是”
沈應淮直接問“檀溪呢”
“她喝醉了。”這個聲音解釋說“我是她朋友,正準備送她回酒店。”
沈應淮“請把手機給她她不能接電話嗎”
“她”那邊愣了下,突然一聲很大的聲響,電話在意外中被掛斷,沈應淮再打過去,手機已經處于一個無人接聽的狀態。
現在國內應該是晚上十點,沈應淮這邊手機進了電話,是來自剛剛會議的秘書,他說有些問題還沒有解決,問沈應淮是否需要再安排一次會議。
“不用。”沈應淮直接拒絕,他說“幫我買一張回國的機票。”
“要越快越好。”他這樣強調。
那邊愣了下,問“是飛哪個城市”
沈應淮記得檀溪之前發給他的地址。
于是他把這個地址告訴了秘書。
沈應淮這次回意大利預計要待一個月,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多天,他計劃的一些工作并沒有完成,按理來說,他現在不應該回國。
但他做出的決定沒有任何人敢質疑。
秘書答應下來,立馬為他訂機票。
沈應淮甚至來不及讓管家給他收拾東西。
他現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
他要盡快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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