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的走過去。
她過來時,沈應淮目光頓住,抬頭看她。
檀溪問“先生你在看什么”
“一些資料。”沈應淮說“我找了一些目前國內外神經性耳聾的治愈案例,也咨詢了耳鼻喉科的幾位權威。”
他說要給她把耳朵治好,不只是說說而已,他除了尋求外界的幫助,自己也并沒有什么都不錯,盡管這方面他沒有涉足,但他也在盡力研究。
“我也看過的”檀溪提到這個就有些難過,她聲音也小了很多“像我這種長期性的耳聾,說可能是神經元細胞都壞死了,是不可逆的。”
沈應淮用溫柔的,寬和的語氣對她說“上次的檢查結果并沒有這么悲觀,專家說可以嘗試多一些的治療手段,是有機會好起來的。”
除開醫學上的治療,平時的狀態保持也非常重要,比如說要早睡早起,不熬夜,保持一個情緒的舒暢,多補充營養。
“檀溪,有我在,我會在你后面,給你許多的支持。”
“你只要記得,往前看。”
他有足夠的金錢,有足夠的資源,她唯一要記得的就是,要相信沈先生。
他想做的事情都可以做到。
沈應淮說“我想看到一個安全健康的,開朗的,最漂亮的檀溪。”
檀溪對視他的眼睛,她剎那間覺得心臟在緊縮,那種酸澀來得清晰猛烈,許久后她說“先生,我好像變得很貪心了”
她之前說,她只想要他一點點的愛,那就會令她很滿足,但現在她不僅希冀于一點愛,她希望能有更多。
她甚至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以后。
沈應淮站起來。
他眼神平靜,眸底深沉的黑色,是他回想起來的往事,他漂亮的眼睛里夾雜著太多情緒。
檀溪在浴室洗澡,水溫稍微調低了一點,好讓她保持一個大腦的清醒,她想起宿舍聊天時,室友們在說的ua理論。
檀溪當然知道她和沈先生之間不能用這個詞來形容,只是她已經展現了自己能給的所有,再沒有剩余一點點了。
她所有的勇氣,愛意,和熱烈。
沈先生的喜愛也有,他對她很好,把她當做寶貝的那
一類好,可他永遠冷靜掌控自己的情緒,永遠高高在上,讓檀溪總覺得,他們之間,還有一層東西在把他們隔開。
或許因為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永遠無法站在沈先生的角度去看問題。
這是他們根本上的不同。
檀溪從浴室出來,眼眶紅紅的,她低著頭沒說話,只是自己默默的去拿吹風機,吹到半干,她往發尾抹護發精油。
檀溪的動作都變得機械又僵硬,她默默的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眼淚突然間又要從眼眶冒出來
她當然不是因為這點小事就脆弱敏感的要哭的人,可能是到了晚上情緒更容易被觸發。
“哭了”沈應淮一進門就察覺到她的情緒,盡管她低著頭,垂著眼睛,他還是細心的看到她掛在眼角的淚痕。
他輕聲向她詢問。
“檀溪,我如果把這比喻成養花,那我也是第一次養,可能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沈應淮低聲,用他的方式。
檀溪聽著。
他說過,他的人格或許不太健全,這來源于許多方面,在愛人這件事情上,他也在學習。
“你完全可以再貪心一點。”沈應淮回答她之前說的話“你現在已經擁有我很多的愛了。”
檀溪心臟上的羽毛不住的掃動。
沈應淮“檀溪,不過我也不確定。”
檀溪“什么”
“我不確定,這是不是已經是我全部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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