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霜冷笑留不留得住,不是你說了算,我不同意,我爹就不會放你。”
取過楊悅手中的劍,迅速在蘭西爾手腕上劃過。
“啊”
手筋被挑斷的劇痛瞬間席卷全身,蘭西爾額頭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雙眼更是驚恐,他感受不到手了,他的手好像動不了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你做了什么,你對我的手做了什么”蘭西爾憤怒的質問著葉寒霜,眼里一片赤紅。
葉寒霜居高臨下的俯視他,語氣淡淡“沒什么,不過是廢了你一只手罷了,不用感謝我的仁慈。”
他現在沒準備殺了蘭西爾,萬一死了也被召回對方還有什么禁法復活,那他們就白忙活一場。
先廢了,研究一下。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蘭西爾聽到自己的手廢了,直接就爆了,不斷掙扎,死死的盯著葉寒霜,像是要咬死他。
腦子里也只有一個念頭,弄死葉寒霜,讓他死,讓他死。
強烈的恨意和殺意,在場的人都清晰的感受到了。
秦始皇腳上一個用力,狠狠的把人往地面踩,原本還掙扎的人,瞬間像是脫了水的魚,動彈不得。
蘭西爾眼前一陣陣發黑,原本躁動的腦子都強制安靜了下來。
這是他有生以來,受過的最大恥辱。
楊悅和經月云林茉看的無比暢快,先前她們有多狼狽,此時這人就有多不堪。
尤其他還經歷著看到希望又觸碰不到希望,絕望了又看到希望,希望距離只在咫尺之間卻根本來不到他身上,不斷循環的情況,簡直不要太快意。
解氣。
紫荊公爵看著依舊空著的陣法,很是不滿“還沒有回來”
“主子,對面的人恐怕不是一般人。”騎士男人道,又去暗處抓了一人放血。
原本已經被填的半滿凹槽,再次注入了新的血液,陣法的光又強盛了幾分。
而先前被放血的人,早已經失去呼吸,靜靜的倒在一邊。
只余新被抓來的人,害怕的渾身顫抖,想要尖叫,可張口才讓人發現,里面竟然沒有舌頭,根本發不出聲音。
“蘭西爾少爺去哪了,我感受到不僅僅是有人在跟我搶人,還有一股很奇特的力量在阻攔。”老者面色凝重,剛剛吐血他都還算鎮定,可此時,他再也維持不住那股震驚。
他的陣法力量已經如此之強,卻還是拉不動對方,這不合理。
紫荊公爵沒有開口,他想到了另外的事。
這個陣法是鏈接著陳列館那邊的,現在陳列館被破壞,那邊的主陣受損,羅納雖然修復了魔法文,但陳列館還沒有修復完整。
莫非是因此,讓他這的陣法力量也減弱了
要是這樣,那他豈不是很難在召喚出神獸
現在連一個人都召不回來,更遑論說更為強大的神獸和神。
該死。
這絕對是帝瀾或者琺瑯的人做的,還擁有禁法的只有他們兩個國家,即便他們不知道他們阿瑪的秘密,也必然能猜到一些。
而陳列館是直接矗立在那的,數千年了,一直沒有更換還定期維護,帝瀾和琺瑯的只要稍微一調查就能明白這建筑對他們肯定有特殊的意義。
所以哪怕不知道這里有什么東西,也會覺得破壞它對他們會產生影響。
他早就說了,建議做偽裝,切斯特菲爾硬是不同意,說什么這是第一任大帝留下來的也告誡他們萬萬不能動。
現在好了,數千年不動,大家全遭殃。
紫荊公爵沉著臉,盯著依舊只是閃著光卻沒有出現人的陣法,雙眼越發陰鷙“把他們全部給我推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