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口中那種像禽獸一樣的人,怎么可能有。”
孟賢德神色一凝,但也說不出什么,司機竭力繃住表情,看著綠燈亮起,抬腳讓車繼續行駛下去。
“真的太過分了”中式大院里,羅卜陽提著褲腰,余怒未消。
“帶孟賢德來便罷了,他竟然還在師父門口說出那樣的話,也就師父沒醒,要不然我非和他比劃比劃”
“你行了。”溫婉也是長嘆一口氣。
“他完全記不得我們和師父,再被孟賢德一頓騙,沒和我們翻臉都是好事。”
池眠眠和小狗蛋蹲在一旁,聽著旁邊低低
的啜泣聲,池眠眠扭頭伸手擦去小狗蛋臉上的眼淚,才發覺這孩子竟然這么傷心。
小師叔為什么不信我呢。狗蛋難過癟嘴,非要我把學校里贏來的誠實之星獎狀拿給他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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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眠眠憋著笑,捏幾下小狗蛋的臉,再看一臉憂慮的師父師叔,深沉扭頭。
“你不懂,這里面水渾著呢。”
屋中突然傳來幾聲咳嗽,門外幾人齊齊噤了聲,推開門一看,林老剛從床上起身,似乎是動作大了點,牽扯著咳嗽。
“師父,醒了怎么不叫我們。”溫婉快步上前攙扶,卻被林老拍開。
“我剛剛做了個夢,夢到小秋來了。”林老笑笑,似乎還在回味夢里的情景。
溫婉咬了咬牙,低身蹲在師父腿邊。
“怪我師父,沒有本事把小師弟給您帶來。”
“也怪我。”羅卜陽低頭,身側拳頭緊握。
“你們也盡力了。”林老回了回神,抬眼看向站在一邊的池眠眠。
“眠眠,聽說你之前在保險柜里拿到一枚銀幣,我都快把那藏品給忘了,你拿來我再看看。”
“師公,我把銀幣放家里了,我打車過去取。”池眠眠轉身小跑離開。
林老再看站在兩邊的徒弟,眉頭輕皺。
“你們倆個,成天看著我算怎么回事最近去棋館看過嗎,練習有沒有懈怠”
林老在蘇城辦了四五家棋館,向所有圍棋愛好者開放,雖然掙不到什么錢,但也算是給大家伙一個場地面對面下棋。
一提到平日里的練習,羅卜陽心虛看向溫婉,想推脫一句這幾日事多,但怎么也開不了口。
“我平常怎么教育你們的愛畫有情常拜石,學書無日不臨池,你們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怎么給后輩做表率,以后怎么下棋”林老表情嚴肅,給兩人安排任務。
“你們兩個,這些天必須去棋館練習,每天至少待夠五個小時”
“師父”羅卜陽還想求饒,只見林老一擺手,不聽他們的理由。
溫婉帶著羅卜陽走出房間,忍不住又找護工和保姆叮囑幾句,看院里無事,方才離開院子。
池眠眠拿著銀幣趕回院子時,意外發現院里竟然異常安靜,師父師叔連著小石頭都不在,池眠眠戰戰兢兢敲幾下師公房門,卻發現門沒有關嚴,輕輕一推,房門應聲而開。
池眠眠一眼看到房內,只是一眼,便驚站在原地,大腦飛速運轉,愣是半晌沒有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