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就像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男人似乎對少年此刻的乖巧十分滿意,就仿佛他可以對少年做任何事,將少年變成他喜歡的模樣。
男人已經在西山精神病院住很久了,他很清楚病人的日常作息,也很清楚現在距離醫生護士的查房時間還有很久。
他可以盡情的弄臟少年。
男人一只手將郁謹言雙手禁錮在頭頂,一只手順著郁謹言的衣角,滑入了他的衣內,順著他不盈一握的纖腰,指腹細細摩挲著他腰腹的肌膚。
男人的手很粗糙,與郁謹言白皙細嫩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男人的手所到之處帶起一陣陣戰栗,讓郁謹言止不住的顫抖。
郁謹言下意識掙扎,然而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根本掙不脫男人禁錮著他的手,也無法阻止男人的動作。
甚至因為他的掙扎,男人一只腳強勢的cha入他的雙tui之間,將他的身體完全禁錮。
外面再次響起了腳步聲,是剛剛搜查房間的醫生和護士,似乎是搜查的人正在和負責的那醫生匯報。
“這里沒有。”
“這里也沒有。”
負責搜查的人正是剛剛讓郁謹言出去的人,他嚴肅的開口,“那邊搜查了嗎”
“沒有。”
腳步聲正在遠去,搜查的人要離開了。
郁謹言身體比意識先一步行動,他張了張口,下意識想要發出聲音。
然而男人似乎是察覺到了郁謹言的想法,他的反應更快,在郁謹言張口時,就直接捂住了郁謹言的嘴。
“唔”
搜查的人離的并不遠,就在郁謹言病房的不遠處,然而沒人發現浴室中的異樣,腳步聲越來越遠。
很快郁謹言就沒精力去注意腳步聲了,因為他面前的男人低下了頭。
搜查的人還沒走遠,一點點聲音都足以讓那群人回來,男人并沒有松開捂著少年嘴的手,也沒有松開禁錮著少年雙手的手。
這雖然完全掌控住了少年,但也意味著他騰不出手來實施自己的想法。
所以,男人低下了頭。
男人吻在了郁謹言的脖子上,那親吻的力道充滿了強勢,好似下一秒就會咬穿郁謹言的喉嚨。
但男人并沒有,男人的吻瘋狂又克制,在郁謹言脖子上留下曖昧的痕跡后,他才順著郁謹言的脖子緩緩下移。
就在男人想要更加過分時,男人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了痛苦的神色,額頭的青筋也開始冒了起來,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同時浮現出痛苦表情的還有郁謹言。
他被男人禁錮的手,以及被男人捂住的嘴角,開始泛起不正常的紅色,紅中甚至還泛著一絲黑色。
那是違反規則后,被侵蝕才會有的痕跡。
男人雖然不知道他和少年哪里違規了,但在意識到他們違規了后,瞬間松開了郁謹言,甚至還往后退了幾步,與郁謹言拉開了距離。
他違規不會死,但少年卻不一定。
他并不想這個人死。
男人不知道為什么,郁謹言卻是知道的。
規則五禁止患者與患者之間發生不正當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