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夏長風沒有再信郁謹言的鬼話,他無聲的扯了扯嘴角,眼底淡漠又無情,“裝什么”
“不是你讓他偷試卷的么”
郁謹言聞言瞪大了眼睛,像是被冤枉了一般,聲音都大了幾分,“我什么時候讓他去偷試卷了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我想偷試卷。”
夏長風“”
郁謹言一臉的受傷,眸子里的淚水更多了,精致的臉上也浮現出了委屈,他難受的看向夏長風。
“夏老師,他偷的是數學試卷,你覺得我需要去偷數學試卷嗎”
以郁謹言的數學水平,根本不需要去偷數學試卷,而這一點他已經給夏長風展示過了。
連奧數競賽的難題都能解開,又怎會怕一個小小的數學月考,他根本沒有偷試卷的動機。
郁謹言越說越委屈,到最后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聽起來可憐極了,“他威脅我,威脅我一起偷試卷,我很害怕”
“他已經殺死邱同學了,我怕我不同意,他也會殺了我。”
無限恐怖游戲直播間的觀眾早在郁謹言開口時怔住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啊老婆沒有說過要偷試卷嗎他好像說過的吧畢竟這是他的投票任務啊。
老婆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這個教導主任很可能一直看著直播的,老婆就算這樣說也沒用的吧
沒用也沒辦法啊,總不能直接承認吧,那估計會死的更快。
這種時候也只能咬死沒有去偷了,只要不像陸鈺那樣被抓個現行,教導主任也沒有證據吧。
證據可太多了,這個副本投票直播間是可以回放的,夏長風哪怕沒有看直播,只要回放一下就知道發生什么了。
不是,老婆好像真沒有說過,我記得他就沒跟陸鈺說過幾句話,一直是陸鈺在說。
我不太記得了,我當時只顧著看修羅場去了,完全忘記老婆說沒說過了。
直播間觀眾的注意力幾乎都是邱安欽和陸鈺的要求上,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郁謹言說沒說,有不少觀眾去翻了直播錄屏。
發現郁謹言真的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
從一開始就是邱安欽和陸鈺自己找上門的,交易也是他倆主動提出的,最終也是陸鈺威脅著達成的,而他僅僅只和陸鈺說了五句話。
好。
什么要求。
等任務結束后。
不是。
你閉上眼睛。
但這五句都不足以給郁謹言定罪,因為他在說這幾句話時,可以明顯看出一直處于害怕和恐懼的情緒中,并非出于他自己的意愿說出來。
被人威脅著違反校規的話,原則上
來說應該不算違反校規吧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若是被威脅著違反校規的,那真正違反的只有威脅人的那人,夏長風渾身散發著危險和陰翳,他惡狠狠的攥住郁謹言手腕舉高,將人困在了他和欄桿之間,“同樣的把戲還想玩第二次”
“我一直看著你直播的,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
郁謹言的手腕被夏長風攥的有些疼,他含淚搖了搖頭,整個人委屈極了,“我真的沒有,我沒有違反校規,我也真的沒有慫恿別人偷試卷,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看直播和監控。”
“而且我在來偷試卷之前,就寫了一封匿名信息發給校長了。”
夏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