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生驟然紅了臉,磕磕絆絆說“沒、沒說什么,陸潮學長。”
“沒聊什么。”陸潮笑著點了點頭。
兩個女生心虛不敢抬頭,不確定他聽見了多少也不敢貿然道歉。
“首先,我跟賀薇薇沒有半毛錢關系,我沒親過她,少特么造我的謠。”
陸潮站直腰,垂眸看著兩個女生,“還有,郁霈沒為我整容,他本來就長那樣,聽明白了”
兩人看他眼神冰涼,冷不丁打了個寒噤,小心翼翼點頭,“知、知道了。”
陸潮轉身離開,兩個女生一起松了口氣。
“他怎么突然那么兇啊”
“不不知道啊,而且他剛剛是不是幫郁霈說話了”
“是、是吧”
褚思文的生日在周五,他在市區一個環境不錯的餐廳訂了個包間,每天一遍提醒郁霈,生怕他不肯去。
郁霈實在拗不過他,只好答應下來。
他在練功房待到下午五點就回了寢室,稍微洗了個澡,這段時間的高強度訓練更是把他力氣都抽干了,如果不是褚思文再三要求,他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郁霈按了按酸痛的額頭,怕自己睡太沉了起不來,索性就坐在椅子上睡了會,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鐘了。
他撐著酸痛的身子去換衣服,腳一軟在柜子上撞了下,從上面掉下來一個紙箱子,他彎腰撿起來,看到里頭一堆亂七八糟的雜物。
他隨手扒拉兩下,一個比一個離譜。
手表、筆、航天模型這些雖然沒什么聯系但都還算比較正常,這條內褲是什么意思郁霈拿起那條明顯不是他尺寸的黑色內褲,茫然了兩秒。
陸潮的東西還是徐驍的林垚的
手表和航天模型之類的就算了,怎么連內褲都裝在盒子里這什么癖好關鍵是怎么還放在他的柜子上
郁霈沉默幾秒,將紙箱合上放了回去。
生日宴地點離學校很遠,郁霈到時已經快八點了,除了林垚和徐驍之外還有幾個他叫不上名字的男生。
褚思文已經喝了不少,正紅著眼睛和人劃拳,看見他來百忙之中抽空招呼了聲“恩人你來啦,快找地方坐,等我贏了他們就來啊”
徐斯沐一偏頭,當場脫口而出“我靠,仙女”
陳約抬手杵了杵八風不動,一門心思玩手機的陸潮,“潮哥,寶貝來了不看一眼”
“沒興趣。”
“嘴硬吧你,我可聽說你那天在教學樓差點把倆女生打了,不僅警告她們別造謠,還親自給郁霈辟謠沒整容,承認吧,你對他有意思。”
“首先,我不打女生,其次。”陸潮從手機上抬眼,瞥向一臉八卦的陳約“我,直的。”
陳約撐著下巴沖他笑,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嗯,我聽見別人說他壞話就生氣,還鄭重其事給他辟謠,但我知道,我是直男。”
陸潮啞然半秒,一伸手把林垚薅了過來按在桌上,語氣冷燥“不想死就把她弄走。”
陳約還想說話,被林垚一把捂住嘴拉走了,“唔唔唔唔”
陸潮指尖在桌上輕敲了敲,耳邊全是徐斯沐跟周珂喋喋不休的嗓音。
郁霈偶爾回應一句,含著笑的嗓音清淡微涼,禮貌且有耐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多熟悉的朋友。
一群看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