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給安安傷口上藥,還有我下午燉的湯給他熱一熱。”
郁頌安一走,頌錦立刻著急地看向郁審之,“我今天又看到那個年輕人了,明擺著護郁霈那樣簡直簡直總之這件事得趕緊處理,我不希望夜長夢多。”
郁審之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膝蓋上敲,不知在想些什么。
頌錦看他不為所動,急道“我不想再經歷一遍那種事了,何況他現在是鐵了心不肯轉專業,以往他看見安安就煩,今天突然去見他安的什么心我們也不知道,你怎么一點兒也不急。”
郁審之輕笑了聲“有什么好急的,十八九歲的孩子,由著他能翻出什么天兒去,轉專業的事情我有打算你不用急,至于他愿意見安安,這是好事。”
“好事他能干出什么好事,當年要不是他”頌錦話一停,硬生生轉了個方向“總之這件事我覺得蹊蹺。”
“行了,你就是太敏感了。”
兩人回到學校已經十點多了。
路燈將兩個人的影子交疊,陸潮心里充斥著無處宣泄的情緒,側眸看了眼不遠處樹林里卿卿我我的學生,略微瞇了瞇眼。
大學沒人管戀愛,有的人直接找個沒人的地方就開始牽手接吻摟摟抱抱,屬實稀松平常,他也見過幾次。
陸潮收起思緒,側頭看了眼一聲不吭的郁霈找了個話頭,“小公主,我氣泡水呢。”
這是過不去了
,郁霈也沒反駁這個稱呼,無奈伸手在他頭上摸了摸“我明天給你買,買兩杯可以了嗎陸大爺,要不要喂到你嘴里”
陸潮心一熱,這稱呼徐驍他們都會叫,但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帶著幾分綿軟撒嬌的意味,戳得人骨骼酥癢。
“你哄狗呢。”
郁霈收回手“冒昧了。”
陸潮還挺喜歡他偶爾的“冒昧”,像是從冰層之下滲透出來的一點火種,“你冒昧了就嘴上說說上次摸我喉結還沒跟你算賬,況且我那是大度,不像有些人買個氣泡水還帶換人的。”
郁霈這才明白過來他今晚沒完沒了的氣泡水是怎么回事了,再次無奈道“行,我下次不給別人喝,行了吧”
“你最好是。”陸潮就著夜色看了他一會,眸光落在凸起的喉結上,拿走簪子的同時按住他腦袋一轉方向。
“哎你又拔”郁霈頭上一松,目光卻一下子被樹林里的場景吸引走。
兩個依稀的影子熱烈擁吻,難分難舍。
陸潮用簪子的另一頭抵著郁霈的腰戳了戳,壓低聲音問他“你想找的是這種地方你也想學他們在這兒接吻”
呼吸極近,郁霈耳朵尖被弄得發癢。
“問你呢。”陸潮催促,同時將簪子在他腰窩的敏感點上用力一碾。
郁霈腿險些軟了,一把奪過簪子迅雷不及掩耳間抵在陸潮的喉結上,冷冰冰威脅道“我想找個殺人分尸的地方,你再弄我腰,我就先拿你開刀。”
微紅的眼睛讓威脅都看起來像是撒嬌,陸潮心一麻,別過眼抽走簪子輕嗤“你分個屁的尸,你連個瓶蓋都擰不動,你能拿動電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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