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身體化作水困住男子,一半身體高高在上懸浮在空中,莫霍克面無表情道
“五年前,你在逃離到這里之前,曾經在埃里達基地殺了一家四口中的三口,他們中活下來的小女兒如今長大了,發布了懸賞你性命的懸賞令。”
“六年前,你在黑水基地搶劫了一支正在遷移的車隊,導致車隊中大半人口死在了遷徙的路上,安定下來之后,車隊剩下的人聯合在一起,繪制了你的肖像,發布了要你性命懸賞令。”
“八年前,你自己在執行基地任務的時候,遇到危險,將同伴推了出去,他的爸爸攢夠了錢,也發了懸賞令,那名爸爸是牙醫,你的鈦合金種植牙還是他給你安裝的,這條情報也是他的。”
“我、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莫霍克,超有名的殺手,你不是很貴的嗎那些人的懸賞令怎么可以打動你”男子顫聲道,一雙小眼睛忽閃著,顯然還在想脫困的方法。
“一個人的錢是不多,不過一群人的加在一起就還可以了。”莫霍克說著,眼中無悲亦無喜,在男子想要開口大叫的瞬間,他伸出水做的手捂住他的口鼻。
并不是普通的捂,而是灌注。
藉由莫霍克的雙手,猶自開著的水龍頭里的水大量涌入男子的口鼻之中,眼睛瞪到極大,男子想要掙扎卻動彈不得。
佩德看著他一開始還有掙扎的意思,慢慢的,對方徹底不動了。
然而莫霍克的雙手卻沒有立刻從對方口鼻移開,又灌注了一會兒,確定對方死透了,他這才將手離開。
重新化成水落在浴缸之中,他從下水道離開。
而靜靜窺探了全程的方頭伊萊也在這個時候重新化成了空氣,消失不見了。
第二天一早上學前,一邊吃早餐一邊看電視的時候,卷和佩德在電視上看到了這件事。
本地居民的一對老夫婦早上給兒子送飯的時候,發現兒子沒有應聲,嘗試著進去和兒子溝通,卻發現兒子浴室里有個陌生男人的尸體,報警之后才發現,那個陌生男人不是別人,搞不好正是他們的兒子。
是也不是,確切地說是殺了他們兒子
偽裝成他們兒子,和他們生活了幾年的人。
不止這一家,電視上今早發現的尸體一共有四具,都是殺了原主頂替對方的身份生活在奧法羅的人
“莫霍克可真夠利索的,一晚上居然跑了四個地方。還是東南西北,完全沒在一個方向。我看他今天早上一定起不來了。”吃完最后一口煎蛋,佩德對旁邊的卷道。
不,他已經來了。”卷說著,視線移向旁邊的樓梯。
下一秒,打著哈欠的莫霍克便出現了,手里還拎著幾個罐頭。
“有點臭,雨水的味道以及下水道的味道。”看了一眼莫霍克,卷隨即道。
莫霍克眼瞅著在樓梯上僵了一下下,半晌才抓了抓五顏六色的莫西干頭“還有味道嗎那我再去洗洗。”
說著,他就掉頭重新往樓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解釋“昨天我在下水道救了一只貓來著,就放在咱們巷子里了,一會兒你們出門就能看到,還有我今天必須得上課,我們舞蹈教室門口還有只小貓咪,昨天我沒錢,只給了它一顆菜葉子,太可憐了”
卷
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