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佩德則在一開始就看出了這一點。
沒辦法,實在是這幫家伙演技不行啊沒看到百貨大樓內的工作人
員人均微笑露出八顆牙嗎領頭的這個女人居然還敢伴著一張臉帶路,而她后頭的男人還敢中途插話,就
很不專業。
自認為換做自己一定能演得比他們更好,佩德笑嘻嘻的跟在他們后面,順便一邊走一邊使用魔法語言將自己的發現告知了卷。
“你們在說什么”要不然說這幫人的演技太差呢他們說話的功夫,為首的女人居然還問了。
“家鄉話”佩德笑呵呵答。
碰了個軟釘子,女人知道自己不能再問下去,索性不再吭聲。只是帶著他們七拐八拐,最后來到一個房間的時候,推開了門,擺出一個“請”的姿勢,示意他們進去。
佩德便第一個走了進去,將莫尼和咕嚕夾在中間,卷則是最后一個進去的。
然后,就在他們進入這個漆黑一片的房間后沒多久,他們隨即隨即感到后頸被人輕輕打了一下。
好吧,其實應該是被重重劈了一手刀的,只是對于訓練有素的兩人來說,這種程度的手刀實在和撓癢癢無異,尤其是卷。
因為對他來說太輕了,以至于中了手刀后的卷兀自站在原地,一動沒動,還是佩德沖他低吼了一聲“暈倒”,他這才“噸”的一聲倒地。
當然,這句“暈倒”佩德仍然是用魔法語言說的。
“他在說什么”再次聽到這種自己聽不懂的語言,女人挑眉道。
“應該是用家鄉話說好疼吧畢竟你的手刀真的很疼的。”她的同伴小聲說。
女人便無語了“連好疼都特地要用家鄉話說嗎”
“當然,不用家鄉話用什么”她的另一名同伴道,對于家鄉話這種事毫不在意,他在意的倒是另外一件事“你們不覺得最后面那個家伙倒地的動靜太大了嗎我感覺地板都在顫。”
“還好吧畢竟這里是船上,地板不那么結實”他的同伴卻沒太在意這件事。
至此,他們便不再討論這暈倒了的兩人。
是的,“兩人”。
他們就劈暈了卷和佩德兩個成年人,對于咕嚕和莫尼卻是沒下手的,又或者,是負責他們倆的那名同伴沒下手。
正是那名多嘴勸莫尼和咕嚕不要去的年輕男子。
“你怎么沒出手”剩下兩名同伴同時看向他了,黑夜中,兩人的眼睛好似閃著光一般。
“我他們倆一個人是孩子,另一個則是殘疾人啊”身子一抖,年輕男子小聲說。
“哼殘疾了還想買人魚呢”女人冷哼道。
“那個以后別想買人魚了,這不是好事,我、我不弄暈你們,你們兩個不要跑好不好”年輕男子便小聲對他們道。
沒有理會他,另外兩名同伴到底還是往咕嚕和莫尼的嘴里塞了布巾,又將他們倆五花大綁了才算結束,然后,將大門一鎖,二個人這才揚長而去。
他們走得急,以至于沒發現,他們剛剛離開的房間,就在他們關上門的瞬間,燈亮了。
“對于這艘船,我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手指依舊留在電燈開關上,佩德盯著門板道。
而在他身后,卷也站了起來,將口巾從一臉驚慌的咕嚕和莫尼口中掏出,他緊接著為兩人松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