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一條飛船說是對方開走的是我,其實那天沒有人用船。”第一個開口的人是廚房的胖大叔。
“說那天早上我有去他房間送餐的人是我,其實送進去的餐被我吃掉了。”第二個開口的則是餐廳的服務員約翰。
“那天說在走廊被他說打掃的不干凈,要扣分的人是我,其實我那天打掃的挺干凈的”第三個開口的是大樓的清潔人員留著一頭紅色卷發的年輕姑娘瑪麗。
他們全都是百貨大樓的工作人員,在珍獸部原本的部門經理“離開”后,統統站出來證明那天見過他,這才讓一個憑空消失的大活人“離開”的天衣無縫。
烏柏沒有要求他們這樣做,他們甚至不知道這件事是烏柏做的,然而在發現對方失蹤后,大伙兒不約而同地一起遮掩了這件事而已。
“哎難不成后面這堆人魚也是你變出來的”嘴巴張了又張,警察半晌問了句這個。
這一回烏柏卻是搖頭了。
倒是佩德笑呵呵地舉起了手“這件事我來認領,這是我搞的。”
這位可是他們奧法羅出來的名人啊想想對方“魔法師”的名號,警察覺得這件事不難理解,于是點點頭,警察將他們的話記錄下來,半晌后又撕掉“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就這樣吧,我回去私下和我們頭兒說一聲,看看要不要把他帶回去,不過要我看帶不帶回去都差不多,反正都是坐牢。”
說完他就把手里的筆收起來了,不打算再問他們什么,他倒是和他們說了另一伙兒搶匪的安排問題
“其實另一伙兒年輕人也是搶匪,不過他們是新生的搶匪,目前只有他們的頭目上了通緝令,不過通緝金額并不高,經過這一遭,他們估計每個人都得有案底了,得坐牢。”
“你們這大樓可以說是他們弄壞的,按理說他們得賠錢,可是他們的情況我了解了一下沒錢,之所以當搶匪就是因為沒錢實在太窮了,一群空有武力的小年輕而已,做搶匪已經是他們能找到的犯罪最輕的工作了,如今這一坐牢就更沒錢了,我們那邊的牢房可不會發工資給他們。”
他說著,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面前胖瘦體格都掩蓋不住文質彬彬的百貨公司員工們。
“我和他們確認過錢,他們肯定是想賠的,他們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好,可是目前他們沒錢,目測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也不會有。”
“這種情況下你們說讓他們在你們船上服刑怎么樣”
“就在你們船上坐牢,每天管頓飯就可以,蓋房子,做苦力,當打手都可以讓他們上,反正那群半大小子最大的有點就是體力好,能打也抗打,保安這活兒我看他們做得,工錢你們
也不用付,權當他們陪給你們的了。”
說完,他笑瞇瞇地看向了烏柏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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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剛剛結束了被搶匪禁錮的八年,被打劫打怕了的百貨大樓員工們眼睛漸漸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