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為什么要站進去
雖然不知道這群人都擠在這干什么,但他必不是來罰站的。
云詞移開眼“你自己站吧。”
虞尋背靠著墻,姿態閑散“好心好意給你留位置,這么不領情。”
云詞“不好意思,用不著。我肯定不是來”
云詞自信的發言剛說一半,高平陽把手上的冊子放下,抬起頭,見到他之后難得用堪稱暴怒的語氣打斷“云詞,對,說的就是你,你也給我靠墻找地方站著站進去站好了”
云詞“”
云詞有點懵“我犯什么事了嗎”
高平陽“你還有臉問”
“站過去你們這一個個的,等我喝幾口水,挨個罵。”
“”
整面墻都被站滿了,除了虞尋剛給他讓出來的空位以外,沒有任何空隙。
云詞走到虞尋邊上的人面前,他冷著臉沒表情的時候給人一種不太明顯的威脅感“換個位置,你站過去。”
他說完,那個人剛想挪步,就聽虞尋更有威脅感地,似笑非笑警告他說“你站過來試試。”
“”
那人被兩面夾擊,頓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挪位置了。
云詞平時和虞尋之間再怎么吵都行,但牽扯到其他人就另說了,他并不想影響別人,于是硬著頭皮站了進去。
擠。
而且很不適應。
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
他和虞尋幾乎并肩,云詞感覺自己的手只要稍微動一下,就能蹭到虞尋的手背。
高平陽喝完水,重重地把水杯放回桌上“一個一個說吧,柳知,你那泡面,哪兒來的挺會做生意啊,賣了多少桶”
流子本名柳知。
這個名字和他本人氣質極其不符,所以后來發展成諧音“流子”,他搬出一套熟練的說辭“本來是我自己吃的,我就愛吃泡面,一天能吃十桶,沒想賣,后來是看他們也想吃,才拿出來和大家分享。”
高平陽“一桶五十也叫分享”
流子“都是他們人太講禮貌了,非要給我錢,感謝我。”
高平陽“接著編,回頭看看靠墻站著的人,你以為我這次叫你過來手上沒點證據”
流子“那你還問我干什么,拿出你的證據,反正問就是沒有。”
高平陽“”
聽到這,云詞大概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叫來了。
高平陽轉了個向,看向云詞“你昨晚去他們寢室了他們寢室是不是私下在賣泡面”
流子也在看云詞,后背立刻變直了。
只有虞尋仍然靠著墻,姿勢就沒變過,似乎并不擔心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云詞很想把這群人賣了,不管是流子還是虞尋,有一個算一個,最好都狠狠記個處分。但比起個人恩怨,有些事由他捅出來并不合適。
他沒有當告密者的習慣。
于是高平陽等來了三個字“不清楚。”
高平陽“那你大半夜去他寢室干什么”
云詞“串門。”
“你們關系很好嗎。”
“特別不好。”
“”
云詞手有點僵,生怕不小心碰到虞尋,最后干脆縮進衣袖里,他縮著手說“所以過去看看有沒有機會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