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喜沖卻笑了。清雨看在眼中不禁向其發問道:“李管家啊,請問你笑什么啊?”李喜沖道:“清雨啊,你可能還不知,這座清化峰我曾經來過啊,一會兒你們盡管跟著我即是了,我可以帶領著你們從一路最近的小路下去。”
“真的嗎?”清雨聽了十分驚喜啊,清雨一下子即將方才的煩惱拋開了。清雨的母親張遠蔦、清雨的父親李馮可,李水清及這幾位家人聽了自然也非常高興。
“那我們還等什么啊,快走吧。”李馮可向著李喜沖這般說道。“不行,我還要在這等一等啊。”李喜沖說道。“還等什么啊,現在時間寶貴啊,你可知時間如白駒過隙啊,眨眼即過啊,所以我們現在必須抓緊時間才行啊,若是等這天黑了我們想下去那可就有點難了啊。”李馮可向著李喜沖這般說道。
可是李喜沖站在這里即是不動!不僅如此,他站在這里竟然與他身邊的李水清說起話來了。
“嚄!”清雨在這旁邊看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清雨對此簡直是莫名其妙啊,若用百思不得其解來形容也不為過啊,清雨心想:“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要如此這般呢?”在這一瞬間清雨忽然覺得現在的李喜沖真的很不正常。
現在不僅是清雨這樣認為,清雨的母親張遠蔦、清雨的父親李馮可、這幾位家人及與李喜沖說話的李水清,他們這些人全有這種感覺。這即叫做旁觀者清。
對于自己現在的反常行為李喜沖可不承認,他認為他現在正常得很啊,因此他說起話來聲音還很大,在數十米之外都能聽到他的話語。
在距離清雨他們數十米之外方位正北方的一面巨石之后正然有一位年青俊美的男子在向著清雨他們這個方向瞧著呢,此位年青俊美的男子他不是別人,其正是在這斷崖之下清雨見到的那位。現在他也上來了,而且距離清雨他們還不遠。
此位年青俊美的男子閃動著雙睛向著清雨他們這里瞧著,可瞧著瞧著他忽然說話了:“李喜沖,你不要再多說什么了,現在你應是你帶領著清雨他們走的時候了。”他這聲音非常小,可是但見李喜沖突然停止了講話轉而他向著清雨他們一揮手他第一個向著正東方下去了。清雨他們也不再猶豫了,他們這些人緊隨其后。
現在清雨他們幾乎是沿著這個斷崖一路前行的,而隨著他們不斷向著這正東方行進這斷崖也在不斷地變小而后逐漸不見了。而他們現在正沿著一條小路向下行進。這坡度也在逐漸變小。這意味著他們正在向下走,將很快下了這座清化峰。
在清雨他們行了約有數千米之后忽然在這前面帶路的李喜沖收住了腳步。他這一停下在其后面緊緊相隨的清雨、張遠蔦、李馮可、李水清及這幾位家人他們自然也要停下。
清雨他們不由得也收住了腳步,轉而清雨向著李喜沖發問道:“李管家,請問你因何停下啊?”李喜沖并沒有回答,但見他兩眼發直地瞧著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