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的后頸雪白光滑,皮膚透著瑩潤的光澤。
易感期的來臨又讓上面染成一層粉。
這是一副很嬌生慣養的身體。
兩人共同生活的這段時間,楚澤延也能發現,宋郁的身體格外嬌氣敏感,稍微弄重一點,就會留下痕跡。
骨頭很纖細,肩膀單薄,腰也細的一只手就能環過來。
然而這樣嬌氣的身體,并不是在有錢人家的呵護下長大的,反而天天置身于臟亂破敗的貧民窟。
楚澤延這才開始后怕嬌貴的身體對于沒錢沒勢的人來說,只會加重自己危險的處境。
宋郁這么多年,是怎么在這種環境里平安無事地長大呢
青年含糊嬌嗔的囈語讓楚澤延回神,他低頭,聞到了一股很濃郁的花香宋郁的信息素平時幾乎沒有,但沒想到易感期期間會變得如此濃烈,直往太陽穴沖。
楚澤延從心臟到四肢都酥酥麻麻的。
他盯著宋郁濕紅的臉。
要標記你了。
我的妻子。
aha在易感期期間,信息素會膨脹到身體各處,軀體很酸脹,占有欲和侵略性都會變強。
此時格外需要oga精神力的安撫。
當然,也伴隨一定的危險。
這些都是楚澤延在生理書上學過的,然而實際情況卻跟書上有出入。
他將安撫定神的信息素灌到了宋郁的后頸里。那塊皮膚變得鼓鼓,看起來快要撐破了。
這算是標記了,可宋郁的狀態并沒有改變半分,反而更加粘人。
楚澤延心率也很亂。
待抽出的抽屜空空蕩蕩時,他才想起,自己曾協議要無性婚姻,怎么可能會準備那些東西
楚澤延深吸了口氣。
他盯著宋郁的臉,摩挲對方的耳垂。
“小郁,一會兒可能會有點不舒服。”
大概是嫌他煩,宋郁不耐地哼了兩聲,試圖尋找新的可以散熱的物品。
卻被男人一把撈住。
“小郁,我是誰”
宋郁費力睜開眼睛,朦朧中看清了對方的臉。
聲音細弱“楚澤延”
男人終于滿意了。
對于趁人之危這種事,楚澤延毫無懺悔之心。
甚至更過分,讓宋郁說了很多他愛聽的話。
可憐宋郁平時反應就慢,現在又累又困,腦子更是轉不過來。對方說什么,他就下意識跟著后面說。
什么“楚澤延是我老公”“好喜歡老公親我”之類的。
這場易感期持續了三天。
在第四天的上午,宋郁終于清醒過來,想要從床上起身卻被男人抱住。
緊接著,那雙溫熱的大手便幫他按起腰來。
宋郁
哼了兩聲,沒力氣掙扎,迷迷糊糊正要睡著的時候,卻感覺嘴巴又被親住了。
楚周硯趕到別墅的時候,傭人們都在樓下,廚房里傳來飯菜香氣。看起來和平時一樣,并沒有出現什么意外。
可楚周硯已經三天聯系不上宋郁了。
自從那天過完生日后,他給對方發的消息一概沒回。
楚周硯以為是那天分化時的動作冒犯了宋郁,又緊接著發了很多道歉的話,然而還是沒回。
楚周硯心急如焚,什么事情都干不下去,學校那邊他請了假,直接回別墅找人。
“我哥呢”
阿姨看著這個脖子上青筋都急出來的男生“您說的是大少爺嗎”
楚周硯“不是,是宋郁。”
“小郁少爺在房間里。”阿姨朝樓上看了眼,她是beta,聞不到信息素,自然也不知道臥室里發生了什么,“這幾天兩人都沒出來過,大少爺還吩咐我們把飯菜端”
楚周硯沒再聽,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臥室的門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