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流動,畫面流轉,觀眾會發現,原先的那種青色電影的念頭并未得寸進尺,反而變得克制,變得朦朧。
沒有沖破尺度的性感,沒有過于明顯的誘惑,甚至連一場激情也沒有。
只有曖昧,甚至可以說,這種曖昧貫穿了整部電影。
盡管在電影的大多數時候,看到的都是男女主人公的孤獨:過氣男星鮑勃為了賺上兩百萬的廣告代言費,不惜遠離家鄉,來到陌生的東京。
在語言不通、文化不同的情況下,感受著格格不入的孤獨。
剛剛大學畢業不久的夏洛特算是很早的步入了婚姻,為陪同丈夫工作,來到了同樣陌生的東京。
在鼾聲陣陣的丈夫枕邊難以入睡,在陌生的街頭不知去向何處,走到一處寺廟卻發現自己毫無感覺,在打給家人的電話中,忍不住淚流滿面。
在關鍵時刻,生活的繁瑣超過了愛情昔日的、固有的沸騰情緒,不論曾經有多么激情似火的愛情,一切都付諸東流了,包括現實與希望。
于是在試圖突破,卻同時有些固步自封的狀態下,逃避就成了最好的方式。
空間的解脫同時創造了時間的重組,這樣的雙重作用容易讓一切暫時釋懷。
兩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愛人,都有著自己的家庭,卻一同陷入陌生城市和陌生文化的不知所措里,然后獨自一人,面對孤獨,承受寂寞。
于是兩人在排遣孤獨的過程中遇見了,并像找到了同類一般,迅速地混在了一起。
他們一起深夜飲酒,一起游蕩于夜晚的東京街頭,一起聲嘶力竭的和一群實際上說不上多少話的人唱歌跳舞,一起奔跑在蕭瑟的街頭搞一些無傷大雅的破壞。
他們就像兩個終于找到伙伴的年輕人,即便一個是大叔,一個是少女,年齡不再是界限,孤獨亦不再是折磨。
他們在一起吃喝玩樂的過程中,彼此溫暖,共同抵抗孤獨。
這些讓人禁不住會認為在接下來的劇情里,他們肯定會“睡”在一起。
有趣的是,他們的確睡到了一起,卻僅僅是躺在一張床上聊人生而已,并未發生所期待的那些浪漫而激情的場景。
即便是到影片最后,很多人所期待的“修成正果”式的場面都未曾發生,而是將曖昧進行到了底。
電影字幕落下,斯嘉麗-約翰遜輕輕撓了下羅南的手心,說道:“是不是很失望?”
羅南的一只手已經放在了斯嘉麗-約翰遜的腿上,比起性感誘人的上半身,斯嘉麗-約翰遜的腿有點短也有點粗,但在十九歲的青春美好中,這些都可以忽略不計。
得益于白種人早熟的特質,如今的斯嘉麗-約翰遜開始進入身材和顏值的巔峰時期了。
有部分白種女人,特別是比較放縱的那些,過了三十歲之后往往老的特別快。
電影一直在制造曖昧氣氛,類似的曖昧似乎也在羅南與斯嘉麗-約翰遜之間彌漫。
聽到斯嘉麗-約翰遜的問題,羅南緩緩回答道:“我原本以為,電影將會延續開幕鏡頭那股性感誘人的風格。甚至還有一絲別的觀影期望,期望那層更加開放一些,以飽眼福。”
斯嘉麗-約翰遜知道羅南說的是開頭那個性感的屁股,又說道:“羅南,你是不是愛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