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天天在那叫著滅口滅口,現在回旋鏢終于扎回來了,她也要面臨被滅口還是她強行挑中的恐怖魔王。
在死亡即將叩響門扉之際,動物生存的本能總會驅使著大腦去試圖尋求出路。
“來做個交易如何赫蒂大小姐。”
斑目一輝收回點氣勢,好讓這位大小姐別被嚇得猶如一只戰戰兢兢的倉鼠,半句話也說不出口。
赫蒂巴巴點了下腦袋,看起來怪可憐的。眼下無論對方提出什么交易,她都只能答應了
“我還在這里有點事情沒解決,暫時不打算對你動用太血腥的手段。”
“不會說的。”赫蒂小小聲保證。
但斑目一輝可不敢冒這個只寄托于信任的險。
想了想,他讓琴啾從胸口的領巾袋里出來,停在他抬起的指節上。
在這樣恐怖的氣氛里,突然從魔王的左胸口袋里冒出一只圓滾滾、白絨絨的小肥啾。
赫蒂下意識發出一聲被萌到的短促音節,注意力瞬間被吸引過去。
下一刻,她眼睜睜看著那只可愛的小肥啾在她面前扭曲、膨脹、異化成在驚悚電影里才見到過的血肉異型。
“”
這種挑戰視覺與神經極限的驚悚場景在她眼前上演,且極有可能發生在她身上,赫蒂人都快被嚇昏了。
“噓,放輕松,這只是我的能力之一,操縱血液。”
那塊異化的肉塊僵硬落在地面,斑目一輝抬起手,硬度堪比利器的指甲輕松在手腕割開點傷口,滲出些許血液。
領會到他意思的赫蒂真的要哭了,但她根本不敢拒絕,雙手顫抖地伸了出來,接住那滴落在她掌心的血。
“喝下去很好。”
斑目一輝的嘴角露出點笑意,“你很上道,大小姐。”
“只要你有向他人透露今晚發生任何一點事情的念頭,它都會從內部吞噬你。”
這是斑目一輝能想到最保險的方法。他控制那滴血只停留在她胃里,不允許被吸收,這樣她就依舊是活著的人類。
但那滴血又被他參照無慘控制自己名字不被暴露的方式,施加了血液詛咒。
赫蒂漂亮卷曲的金發都蔫巴了,頗有點生無可戀的味道。
看可愛的大小姐被打擊成這樣,其實也是新手魔王的斑目一輝有點于心不忍,還是抬手摸了摸她腦袋,安撫了下。
赫蒂被摸得有點愣住,偷偷抬頭看了他一眼。
可惡就算變成了恐怖的魔王,這么看他也還是很帥
顏控真的沒救了。
“我懂了我回去就和父親做假證上帝之聲發動間隔的冷卻期非常長,父親舍不得在同一件事情上反復使用,不會被拆穿的。”
赫蒂垂頭喪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