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抱著反正是加入afia,怎么看都是加入錢多事少成就感高的港口afia組織最好了之類的心態吧,雖說織田作之助其實不太明白為什么這個只靠遵從內心意愿而帶領出的,一個不怎么像afia的afia組織,竟然能經營得有聲有色、蒸蒸日上。
當然成為首領的這三年也經歷了許多別的事情,其中不乏驚心動魄程度的但織田作之助依舊對自己撿到的這位名叫太宰治的少年,最為印象深刻。
他買下的這間公寓周圍的樹籬間開滿了凌霄花與丹桂,風吹過時微微搖曳著,拂來清雅而柔和香氣,看起來簡直就像在寫作上卓有成就的文學家們會擁有的那種神秘又優雅的小院落。
即使成為了港口afia的首領,織田作之助依然進行著正常又普通的上下班生活,能睡在自己的家里,就不會留宿在那間又大又空曠,裝潢精致昂貴的首領臥室里。
老實說,那個環境反而老給他一種好像自己在執行著什么暗殺任務的恍惚錯覺很多被他殺死在家中的富豪或政客們,臥室基本都是這種用錢堆出來的奢華風格。
而半個月前,換下黑大衣加紅圍巾的首領裝束后,慣例下班回家的織田作之助卻發現,自家門口的臺階上倒著一個人。
是一位明顯年紀不大的少年,大約十四
到十五歲的身形此刻正趴在那里一動不動,蜿蜒拖行的血液仍舊在身下緩慢的滲出,仿佛一具蒼白瘦弱的尸體,甚至分不清到底死了沒有。
一時之間,織田作之助有些不確定對方這么做的目的何在。
是巧合發生在他家門口的仇殺嗎還是敵人想要暗殺他而實施的新型陰謀這幾年試圖通過刺殺他而上位的人也不少,但很遺憾,到目前為止沒有人成功過。
或許他在如何管理組織上毫無經驗,但若是涉及到與刺殺目標相關的技巧那真的很抱歉了,他可是曾經數一數二的行家。
織田作之助謹慎的從口袋里摸出一面小鏡子,卻并沒有靠近對方。
異能力天衣無縫,發動。
在未來的五到六秒內,他看見自己走到那位少年的身旁,蹲下身,用那面鏡子去試探對方是否還有呼吸鏡面起了淺而薄的霧,他還活著,且沒有發動突襲。
無論如何,刺殺者即使是少年也不能掉以輕心;但另一方面,放著瀕死的人不管實在是
織田作之助在心底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毫不費力地將那位少年打橫抱起,手掌也順勢沾染上大片暗色的血。
這個彈孔,是槍傷嗎他很確信自己有嚴格管束部下的行為,配備橡膠子彈的巡邏隊員絕不會出現打傷無辜路人的情況;就算真的有無意中誤傷的行為,也絕對會負起醫護責任到底。
但就算這樣,也不能完全排除對方的是否存在刻意接近他的動機,織田作之助決定遵照內心的想法將對方小心的、平穩的放到那張柔軟的床鋪上,緊接著是拿來堅韌的麻制繩索,將對方的手腳分別捆在床頭與床尾的堅硬金屬欄桿上,仔細打了個不易掙脫的結。
隨后才是用剪刀剪開衣物與混著血的臟兮兮繃帶,對傷口進行消毒、清創、涂藥與包扎,最后蓋上輕薄的被子。
在此過程中,織田作之助一度是皺著眉頭完成的。
而當對方終于自失血過多的昏迷中醒來時,明顯對自身眼下的狀況感到十分意外。
“你醒了,”織田作之助端著咖啡杯坐在床邊,語氣平靜。
“肚子餓了嗎”
“你”
過了好半晌,織田作之助才聽到對方用嘶啞的聲音,難以置信的開口問道。
“你是將傷患撿回家治療時,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對方捆起來的類型嗎還有我的衣服呢”
“我搜過了你的隨身物品,沒有殺傷性武器。但還是要保持謹慎。”織田作之助說道,“衣服則被我剪壞就丟掉了。”
“我才十五歲”他提高了音量,為自己爭取自由的人權而努力,“你難道擔心我會從嘴里噴出火嗎”
話音剛落,他就發現對方神情相當認真的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