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謝野晶子拿著那張拍立得的手,微微顫抖。
逐漸的,她臉上的笑容完全抑制不住,格外響亮的大笑聲充斥在這間研究室里。
“太宰拍了很多,我向他要來了一張送你。”斑目一輝也跟著露出笑意,“喜歡就好。”
“我愛死了。”
與謝野晶子笑容燦爛的珍重收好那張照片,“一輩子都不會弄丟它的,我要當成傳家寶。”
“還有那位叫太宰的,下次替我謝謝他啊。”
這點小插曲過后,斑目一輝陪晶子在一晚上的時間里又試了許多種配方,依然沒能試出成功的那種。
眼見實在太晚,晶子已經困得連打呵欠還要堅持,斑目一輝便揮手趕她去休息,自己也在單人宿舍躺了會后,踩在陽光
出來前的時間點回到公寓里。
dashdash并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習慣早起的中原中也。
本作者踏瀑飛白提醒您s鬼王的我撿到七歲中也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早啊。”
聽到開門的動靜,終于放下心來的中原中也和他打了個招呼,邊在餐桌上擺好裝有培根、雞蛋與吐司的盤子,順手又給今天負責假裝琴啾的啾魯諾擺了份種子拌果泥,欣然看它埋頭吃得歡快的模樣。
“早安,中也。”
看見這幕的斑目一輝其實是有點挺心虛的,離他撿到中原中也的那天已經過去了八年,普通小肥啾的壽命早已觸摸到了極限。
因此,中也的小肥啾護衛隊在這幾年里已輪換了批成員,琴啾的替身也變成了啾助、啾魯諾、啾倫和啾尼。
雖然這樣換在外觀上是沒什么問題,但斑目一輝非常忐忑,不知道中也什么時候才會意識到小肥啾活這么久算是高壽可要他找個機會偽造琴啾的死,他又不想看見中也為琴啾離開所露出的悲傷表情。
就像他看著中也一年一年的長大,從當初那個被他抱在懷里失憶醒來,宛若白紙一張的七歲幼崽,變成了如今自信而恣意的少年模樣。
坦率的表達著情緒,又別扭的藏起溫柔,矛盾外在下擁有著如此純粹的赤子之心。
斑目一輝拉開餐椅,心情很好的坐了下來,將手肘撐在桌上,暗赤的眼眸不錯開的注視著對方。
“怎怎么了。”在斑目對面坐下的中原中也正打算吃早餐,一抬眼發現對方只盯著他看,完全沒有動刀叉的意思。
“沒什么哦”斑目一輝笑瞇瞇回答道。
但中原中也被看得有點不自在,握著刀叉的手舉起又放下,還是咕噥著出聲,仿佛是想轉移他的注意力,“你最近晚上可以不出門嗎。”
斑目一輝“嗯”了一聲,表示困惑。
“昨天我幫亂步抓住了個逃犯,聽那家伙說afia要有大動作了。”中原中也習慣性地蹙起眉,表情很是嫌棄,“真是一幫不死心的雜魚。”
在橫濱生活了這么多年,又加入了與各方面勢力關系都很好的武裝偵探社,中原中也怎么可能不清楚如今治安迅速提升的關鍵在哪里。
如果說肅清會的整治是自下而上的抄底式打法,那么人多勢眾的港口afia則是自上而下的強行鎮壓,其針對里側世界的打擊覆蓋面要比人數較少的肅清會廣得多。
正因如此,很多組織面對肅清會還能祈禱一下自己是那條漏網之魚;但面對勢力范圍早已遍布這座城市的港口afia,他們就只有被動挨打的份,躲躲藏藏像下水道的老鼠。
但橫濱從成為租界的那刻起,治安早已伴隨各種資本的下場煉蠱而被徹底打碎了,潛逃罪犯、反社會暴徒、賞金獵人、雇傭兵和殺手無數惡人在這里組成大大小小的幫派,互相搶奪資源,打得不可開交。
他們從來到這里的那刻起,就沒準備過遵紀守法的生活,便無法忍受有人開始整頓這里的治安,將他們掃除如躲藏在陰暗里的蟲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