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地櫻癡”
看了眼那位相貌與氣勢皆格外豪爽的中年男性,斑目一輝確信自己也聽過這個名字。
再加上從他身上傳來極饞人的氣味,他百分之百肯定這位也是原世界的大文豪之一。
其實那位魔人可能也是同名文豪他記得俄國那邊有很多什么什么斯基的文豪,但說實話,本國的文豪他自己都沒記住幾個,更別提海外那些又長又拗口的名字了。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反正他們現在基本都沒干自己的本職工作坡除外,他除了兼任組合的大腦以外,主業其實是推理小說家,人氣很火的那種。
織田作之助只能算半個,他在工作之余完成的首部作品在前段時間終于出版了,聽說反響還可以,甚至有可能獲得文學新人獎也說不定。
“初次見面,你好。”
面對社長特意介紹的這位友人,斑目一輝向他點點頭,相當友善的打了個招呼。
相比于姿態隨意的斑目一輝,福地櫻癡的表情則復雜得多。即使是慶祝友人事業成功的宴會上,他依舊穿著身暗紅的軍裝,連表情看上去都沒有絲毫松懈。
“初次見面,老夫可是對斑目先生神聞已久,”那副極為審視的隱秘神情一閃即逝,福地櫻癡爽朗的大聲笑道,“連續兩次的力挽狂瀾,簡直令人驚嘆不已”
“不過僥幸而已。”
斑目一輝微微瞇起眼,但沒有多說什么,臉上也依舊掛著不動聲色的友善笑意。
“源一郎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友人,也是我在劍術上旗鼓相當的對手。”
身穿和服的社長雙手揣在袖口里,言語間難得流露出十分明顯的欣喜,顯然對方在他心里的地位非常重要,“他今天能抽出時間過來,我很高興。”
“怎么可能不來呢偵探社剛成立的時候,老夫不也過來捧場了嘛。”眼底始終都帶著笑的福地櫻癡拍了拍友人的肩膀,“能看到偵探社發展得越來越好,這也同樣令人高興不已啊。”
“啊,這次你可不能喝醉了就”
循著動靜過來,一手一個小蛋糕的江戶川亂步立刻開始控訴他上次干的好事,吐字間腮幫仍在鼓鼓的咀嚼著,聲音變得含糊不清。
被戳中了上次的糗事,福地櫻癡頓時捂住臉,“上次是我不好”
“酒品也太差勁了,大叔。”
江戶川亂步嘖嘖搖頭,但就在他話音還未落盡的一瞬間。
“酒品也太差了”
大廳的另一頭響起了同樣的抱怨。
“哇快散開”
“明明個子不高,拳頭痛得要命”
“你那還是被誤傷,我看他真正想揍的是”
“太宰”
在廳堂那邊突然喧鬧起來的動靜里,斑目一輝眨了兩下眼,好像聽到了自家崽在耍酒瘋的聲音。
原來這么不能喝嗎看中也興致勃勃
的跑去端酒杯,他還以為能撐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