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點。”斑目一輝坦然向中也告知對方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如果你出事,我也不清楚自己會變成什么樣,比如橫濱肯定會沒了,想毀滅世界也說不定。”
就像龍頭戰爭事件的那晚一樣,被血腥氣味刺激到的他當場就暴走了。
“”
耳廓的緋紅迅速擴散,中原中也張了張口,看上去是一瞬間被斑目的直球打得險些毫無招架之力;他下意識想伸手去捂住臉,又覺得這番遮掩的舉動太過欲蓋彌彰,“你總之我知道了啊,知道了”
咕噥著連斑目一輝也沒聽清的話語,他逃似地溜進了浴室去洗澡。
總感覺自從雙方關系改變之后,中也反而比之前變得容易害羞了嘛。被自家崽的反應愉悅到的斑目一輝無聲笑了笑,暗自將福地櫻癡這件事記在心上。
“你的算盤落空了,福地先生。”在昏暗的室內,有輕微的哂笑發出,像是在揶揄他的異想天開,“你沒有能力說服怪物為你所用呢。”
“能夠讓他提高對你的警惕性也足夠了,只要中原中也不死,未來就不會發生。”福地櫻癡的表情沉著,并沒有因此而感到半分羞惱,“別忘記那個未來是你造成的后果,費奧多爾君。”
“嗯,確實是我會做的手筆,成功了還真讓人感到高興。”
被喚了名字的陀思抬起腦袋,唇角含笑哪怕被拘束衣禁錮住任何動作的他,此刻只能被迫坐在刑椅上,“福地先生的矛盾之處也令人感到有趣,既想要回避世界被毀滅的未來,又妄圖讓那份力量為你所用。”
“老夫將你囚禁在此處,同樣也可以避免世界被毀滅。”福地櫻癡冷淡道。
他向斑目一輝所描述的未來是真的,但對于魔人現狀的描述卻欺騙了對方陀思在成功越獄之前,便被他提前帶了出來。
“是呢,斷絕我恢復自由的可能性,確實是明智的選擇。”不以為意的陀思微笑道,“那么我也來做出預言吧。你會需要用到我的頭腦,福地先生因為你依舊在畏懼那顆不穩定的炸丨彈,想研究出如何打敗那個怪物的方法呢。”
福地櫻癡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似乎在評估對方話語的可信度。
被極具審視意味的目光打量,陀思的神情沒有分毫變化。他知道對方終究會答應的,因為懷抱救世信念的福地櫻癡將自己擬作大義而沒能看清自己位置的人,總是會被所謂的使命感與責任心蒙蔽視線,認定自己才是天命所歸。
“你打算怎么做”福地櫻癡終于出聲道,“他是無法殺死的,老夫在面對他的一瞬間,雨御前便向老夫做出了如此的示警。”
他挽起衣袖,露出被刃尖劃破的手臂。傷口并不深,幾乎沒有怎么流血,但這個被刻于隱秘位置的記號已從另一方面再清晰不過的表明了,他在向斑目一輝舉刀時到底嘗試戰斗過多少次,才得出了必定慘敗的結果,轉而將進攻的行為改為說服。
“您可以先聽完,”微笑著的陀思回答道,“是否采納只看福地先生自己。如您所見,只被允許說話的我并沒有能力干涉您的決策。”
福地櫻癡思索許久,終于點頭同意讓對方繼續說下去。
“想要殺死怪物,就先讓他與整個世界為敵吧。”
陀思以這句話作為整盤計劃的開場白,慢吞吞地開口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