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風“這也能拼圖”
殷素問不大分辨得出是不是錯覺本來還在尷尬的郝雨燕緩過了勁兒,似乎稍微愣了一下。有了之前算命老頭的前車之鑒,他對一切異樣十分敏感,立刻擰了旁邊的厲鬼一下。
“你又掐我。”
沈聽風困惑,沈聽風不解。
殷素問無語地拉過他的手,在桌子底下寫了“閉嘴”倆字。
不管是真的會了意還是別的原因,對方確實安靜下來但在聽到那一句后,郝雨燕的表情越加疑惑,過了一會兒不見其他聲音后才不解地撓撓頭。估計體質也是稍微有一點特殊,這倒不算壞事,殷素問心道這樣下來說不定以后還能方便點。
“其實我也是差不多的理由。”他順著剛才的話說道。
“”
對面二人都露出了有點驚訝的神色。
不愧是師徒。
“當年有個案子,姚警官你們肯定記得吧,好像是跟邪教有關系。”殷素問半真半假地說,“我家里人挺在意的,我這次正好過來就好奇看看,不過別的消息找不到,網上只有這家農家樂還流傳了。”
姚鐸反應過來,“巴士墜江案”
“對對對。”
他連忙道“這案子結了吧有我能問的東西嗎”
“差不多就是通告上的說法。”姚警官沉吟了一下,滴水不漏地答道,“出來旅游就好好玩,別惦記這些陳年舊案了。既然碰上了,這頓飯我請吧。”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殷素問笑著說,視線掠過一旁的郝雨燕。“謝謝姚叔叔了。”
出門在外,能蹭飯自然是好的再說這年頭“純天然”就是最好的噱頭,這家農家樂可不便宜,相應的是菜肴的好味道,這一點從旁邊厲鬼幽幽的眼神里也看得出幾分,飯菜色香味俱全,入不了口真是可悲可嘆。
殷素問也很收斂,意思意思點了兩道菜就把菜單遞還給請客的東家。相差甚遠的三人同桌吃飯,氛圍本該比便衣剛掉馬的時候更尷尬,但憑借自來熟的社交牛逼癥潛質,他硬把這天聊起來了。
就算沒什么營養,年輕人之間也能尬聊一下愛好,不過這不代表殷素問很樂于適應這樣的處境一吃完飯,他立馬在感謝后找了個借口開溜,在大堂旁邊的農家院開了間房,暫且歇歇腳。
他來的時候沒帶幾件衣服,原本的打算是不行就簡單過個夜,現在確實困了,折騰成那樣就是鐵人也得趴。
房間挺干凈,農家院的環境也很不錯,窗外正對一條溪流,旁邊是郁郁蔥蔥的小樹林,空氣清新得就算只是站在窗邊都是陣陣心曠神怡。
沈聽風“我可以說話了”
一句話不能說杠似乎把他憋壞了。
殷素問“不能。”
耳根子清凈的快樂真是久違,他為這個杠精付出得實在太多了
沈聽風“”
“那起案子,”殷素問正經拐回話題,“應該重啟了。”
沈聽風“”
殷素問“”
他就不該期待這人讀空氣的能力。
“巴士墜江案啊。”他說,“姚警官不正面回答,那就是還沒結案,或者又被翻出來了唄。”
“哦,你是說這個。”沈聽風這下懂了,“他們來了也是為查司機”
“大概吧,最可能的是在人皮拼圖上查到了他的dna我本來以為他肩后那塊會在別的地方呢。”
郝雨燕還是沒她師父那個老江湖的演技,一閃而逝的訝異足以說明很多了。
殷素問道“也不好肯定,我開始感覺這里確實有什么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