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禹王忽然回來,什么風寒不能開口說話,這一切原來都是嘉文帝的一場局他們被當今圣上刷的團團轉
再看江頌安,馬學應覺得自己像是個傻子,真正的禹王怕不是現在已經在長安城的天牢里面了
而自己,竟然毫無所查,還愚蠢到在當今圣上面前說了這個喪心病狂亂的點子
馬學應只恨不得抽死自己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天子想做局,那哪里是一般人能夠看透的,就憑他
馬學應冷汗連連。
原本想說幾句為自己辯解,但是在天子面前,一切的辯解都變得那么蒼白,最后馬學應癱軟下來趴在地上,只剩下一句“陛下饒命”
嘉文帝冷冷開口“雖然你罪該萬死,但是朕留著你還有用處,放心吧,沒那么快。”
馬學應立馬道“陛下只要愿意饒臣一命,臣愿意配合陛下緝拿慶州府所有人他們、他們都是禹王的幕僚”
嘉文帝緩緩勾唇“說來聽聽。”
說來也怪,自從馬學應落網之后,這場奇怪的大雨便停了。
不到一個時辰,杜臨還有余澤等人都趕了過來,當得知這群人準備做的喪盡天良的事,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沉默的,不震驚的。
“簡直,簡直人神共憤”余澤是讀書人出身,修讓讓他罵不出臟話,但是憋紅的臉能看出他現在有多么的憤怒,而當嘉文帝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時候,余澤直接是愣住了。
杜臨還好,或許是那次早就在飯館見過,他的表情雖然是復雜的,卻沒有余澤那般吃驚。
余澤也是進士出身,故兩人都是見過嘉文帝的。即便余澤還未反應過來,兩人本能卻已經先跪下去了。
“陛、陛下”
余澤沉浸在深深地震驚當中,杜臨也行了個大禮,但是面色復雜,一言不發。
嘉文帝看了眼二人,道“平身吧。”
兩人這才慢悠悠站了起來。
余澤也不傻,腦中幾個回轉便串起了來回所有的事情,尤其是又看見江頌安和孫茂水站在嘉文帝身后,馬學應還如同一灘爛泥一般驚魂未定。
余澤也擦了擦汗,試探問道“陛下是何時到的慶州,臣等竟然絲毫不知。”
嘉文帝淡淡看了一眼他,道“快一月。”
余澤震驚,心中細算,若是一月,倒是的確傳聞禹王剛剛回慶州的日子,陛下真是好謀算。
余澤本還想再問什么,彭文博此時帶出去的人也回來了,遠征軍歸來,便意味著其他幾個縣的人也全部落網。
馬學應臉上失去了血色。
余澤反應過來“陛下這些人喪盡天良,兩年前貪污朝廷公款不說,現在出了事,竟然還想做出此等人神公憤的事情來望陛下明察給百姓主持公道啊”
嘉文帝“事情的經過朕都知道了,朕自會秉公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