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欽“不用擔心,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
沈茹“真的沒有。”
江欽“好吧,如果你以后想說了,歡迎隨時找我。”
沈茹很疑惑“你為什么突然幫我”
“你不是說,我是一個好人。”江欽很隨意地后傾在椅子上,他大概是有些留學之類的經歷,身體語言有一種國人沒有的松弛感。
江欽緩緩道“好人當然要做好人好事。”
沈茹
信他就有鬼了。
正說著,江欽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喂,老頭怎么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
江欽詫異地看了一眼沈茹。
沈茹以為是自己打擾他了,于是默默低頭玩手機,縮小存在感。
在電話里,江欽推脫了幾句,把通話掛斷。
沈茹好奇抬頭“剛剛是你爸爸嗎他想請我吃飯”
江欽頓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沈茹把和江章的聊天界面遞給他看。
江欽這才知道,沈茹之所以知道,是有江章這個間諜傳遞消息。
她還在聊天框里瘋狂邀請沈茹過來吃飯。
看完了,江欽把手機還回去,一抬頭,對上沈茹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她充滿期待地說“我想去”
沈初也收到了那個人的信息。
“沈初,能不能給爸爸授權你油墨打印的專利你們姐妹倆都功成名就了,網上那么火,但爸爸還在寄人籬下看別人的眼色,你就當幫幫爸爸,爸爸不會虧待你。”
沈初看到之后,將截圖發給了俞思敏。
沈初表情冷漠地打字“有些人坐不住了,很快就有新動作,你做好準備。”
那邊很快回“好的。”
然后又擔心地問“沈茹那邊呢需不需要知會一聲”
沈初冷冷地回了一句“但凡他要點臉,都不會去找沈茹。”
俞思敏有些摸不清頭腦。
在簽沈茹的時候,俞思敏大概知道一些沈茹的家庭情況。
很小的時候母親去世,父親離開家和人再婚,沈茹和姐姐相依為命。
但她也只知道這么多了。
沈茹不提其他的,俞思敏尊重她,沒有仔細問。
現在卻不能不問了,俞思敏必須要清楚事情的全部經過。
沈初看到消息里經紀人發來的詢問消息,起身去外面打電話。
有些事情在信息里一兩句說不清楚。
大概是在研究院里養成的習慣,沈初說話時快速而堅定,并且條理清晰,不摻雜任何的個人感情,像是在做學術報告。
向俞思敏講述了她和沈茹小時候的事情。
他們的母
親是一個家里很有錢的大小姐,父親入贅進沈家,生了沈茹和沈初姐妹倆。
在沈茹六歲的時候,她們的母親病逝,遺產被分成兩份,一份給給他們的父親繼承,另一份作為姐妹倆的教育基金,其中包含每個月的零花錢書本費以及學費,按時發放。
本作者年糕不甜提醒您最全的姐姐,菜菜,撈撈盡在,域名
她們的父親是一個典型的花架子,長著一張好看的皮囊,卻蠢得要死,自大狂妄好享受。
在她們母親在世的時候,尚且能壓制。
后來突然去世,花架子就像是被打開了韁繩的野馬,大手大腳的揮霍遺產,出入各種高端場所,在酒吧和別人調情。
在遺產告急之前,花架子又攀上了另一個富婆,給人家做了上門女婿。
她們姐妹倆的去留就成了問題。
當時沈茹年紀還小,非常依賴父親,不想離開爸爸。
但是沈初早就看透了父親的本質,只想著讓他快點離開沈家,從她們的生命里消失。
從小親密無間的姐妹,第一次產生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