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早知道就不這么沖動的離開這個世界去找1號算賬了,不過瑪利亞賠償的那塊石頭是個好東西,可以給降谷零做個護身符。
頭好痛,靈魂逐漸融入身體,帶來的一連串副作用開始發作了。
萩原研二一時間也沒空去管床邊兩個人的事情,他默默抬起恢復了一點正常的手臂扶住腦袋,低垂著頭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室透見床上的人沒了動靜,皺著眉俯下身問道“hagi你還好嗎”
松田陣平也發現不對勁了,他立馬起身上前兩步,伸出手想要去觸碰萩原研二的身體,又似乎是顧忌著什么收回手來。
你該說點什么。
hagi還活著,就在你面前,你該說點什么。松田陣平在內心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但最終,他張了張口后退幾步,站在開了條縫的窗口前點燃了香煙。
安室透嘆了口氣,看看窗口不敢抬頭的松田陣平,又看向床上明顯表露出不適的萩原研二,他想說點什么,又沒辦法開口。
房間里再度安靜下來,除了松田陣平偶爾按響的火機聲外再無別的動靜。
萩原研二是被香煙的味道給嗆醒的。
剛剛那一瞬間的疼痛沖擊導致他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中,不過好消息是他現在能控制住自己的四肢了。
“咳、咳咳降、安室先生你怎么還學會抽煙了咳咳”萩原研二皺著眉用手捂住口鼻,動作間還有些滯澀。
“不是我。”安室透嫌棄地瞥了一眼手忙腳亂暗滅香煙開窗通風的松田陣平,坐到床邊詢問道,“你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
窗戶打開后室內的空氣重新流動起來,讓萩原研二舒服了不少,他緩緩地搖了搖頭“只是躺的太久了有些后遺癥,咳咳、沒事,讓你擔心了。”
他沒把詳細情況說出來,畢竟現場還有個不知敵友的人在場。
萩原研二把模糊的視線落在窗口那堆黑色的色塊上,掩著唇輕咳兩聲開口“這位是安室先生的朋友嗎”
松田陣平和安室透身體同時一僵,安室透抬手在萩原研二眼前晃了晃,聲音有些尖銳“hagi你的眼睛出什么問題了嗎”
萩原研二有些無奈,你倒是看看場合啊小降谷,這還有外人在場呢。
大概是剛剛清醒思維還有些混亂,萩原研二并沒有意識到,以安室透謹慎的作風根本不可能把外人帶到昏迷的他面前來。
他抬手試圖抓住安室透的手,但抓了個空,萩原研二只能低聲安撫道“只是看東西有些模糊,過兩天就正常了。”
松田陣平盯著萩原研二看起來與常人無二的眼睛半晌,完全不相信他所說的話,視物模糊
模糊到什么情況,才能讓萩原研二連與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幼馴染都認不出來。
松田陣平氣血上涌,他一時間也顧不得心里那些別扭的情緒,上前一把抓住萩原研二懸在半空的手“萩原研二你給我說實話,你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