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吉拉喜歡這種你來我往的游戲,只當作好玩,樂此不疲,試探著前腳踏出半步不會被塞回來的底線,精的不得了。
沢田綱吉嘆氣道“再這樣明天就沒有貓飯了。”
作為金吉拉未來的父親,他是不會和他媽媽告狀的,一個成熟的男人應該自己和孩子調節關系,而不是任何事情找你媽。
沢田綱吉心里沒由來的驚顫著。
芽衣子
金吉拉這一回踏出腳去并沒有人來管,沢田先生像是著了魔一樣跑了出去,下一步出去也不是退回去也不是,貓貓的小腦袋并不能想到那么多。
“喵”
“喵喵”
沒人陪他玩,金吉拉縮了回去,無聊地枕著自己的尾巴。
老伙計,最后還是只有你。
男人慌不擇路地沖了過來,閃著光的刀子直愣愣地架在了芽衣子的脖子上,顯然,他已經沒有什么理智,一個勁地威脅著其他人不要亂動。
“再過來一步,她就給我陪葬”
“就是你不要再動啦”
距離有些近,這個男人顫抖的手促使著刀刃一次次貼近她的皮膚,這可不能再近了啊。
男人很崩潰,他真的沒有殺人,為什么會這樣
芽衣子真倒霉。
“這位先生,不妨說說是什么事情我認識最好的偵探。”
芽衣子張口就來,其實也不算什么謊話,畢竟那位大偵探先生目前正是她的學生,可能就是因為今天教過他所以沾上了霉運于是今天倒了大霉
上天可以作證,她只是想去補個妝。
芽衣子沒能推開那把刀,明顯這個男人還是有些反應的,肢體松弛了稍許,刀刃離得遠了一些,芽衣子終于能夠松口氣。
“我沒有偷東西”
男人語氣急促,像是遇到了天大的不公,手中的刀再一次貼近了芽衣子的喉嚨。
他繼續陳述著,“那天是杏的生日,我們所有人都在,然后,然后入江的表不見了他們在我的包里找到了。但是,但是不是我偷的”
毫無邏輯可言。
作為一個新上崗的老師,芽衣子只能循循善誘,但是她看見了擔憂的綱吉。
芽衣子
怎么辦男朋友害怕的表情真的讓人心痛,為什么不能抱抱他
卡片在腦海里反轉著,只要點開,她就能下達指令,而且不會有人發現
“報警了嗎”
芽衣子冷靜地安撫到,她更想要這個男的冷靜一點,他顫抖的手連刀子都握不住,真怕他下一秒捅到她身上。
“報了,什么都查了就是沒有結果”再一次來到他崩潰的邊緣,“那就是一群沒用的人都去死,都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