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直升機全都配備最新型空對空追逐者導彈,還配備了火神炮,只是那些炮口的方向,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都是對著自己的。
什么鬼!
耳邊傳來警車的聲音,一輛有著特殊牌號的商務車,急速地行使了過來,在它身后,跟著一整列車隊,防爆車、反坦克車、裝甲車、通信車,反導彈車,還有偵查車。
這些車不約而同地停到了自己的樓下,透過玻璃窗,看到商務車上下來了一位身穿軍裝的軍官,四十五歲的模樣。
陳揚的牙齒在打顫,因為這位軍官也死死盯著他房間的窗戶,手上拿著一個對講機,像是在發布號令。
陳揚感覺心跳有些快。
趕忙關上了窗戶。
沒想下一秒,陳揚的門發出一聲巨響,給撞了開來,沖進了五六名全副武裝的特種兵,背后的玻璃窗也被撞了開來,跳進了一個蜘蛛人,全都都用槍指著自己。
陳揚整個頭皮炸了,第一時間舉起了雙手。
“別開槍,我是好人。”
“雪豹,雪豹,這里是餓狼,已經控制住目標。”站在最前面的光頭特種兵匯報完畢后,不到30秒的時間,樓下那名軍官,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他拿著對講機說道:“指揮中心,已和目標接觸,目標沒有任何反抗跡象,請首長下達進一步指示。”
“務必,確保目標安全,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送到基地。”
“是,首長。”
全程懵逼的陳揚,心跳的很快,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打量著眼前這位軍官,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眼神鋒利的跟刀子一樣,陳揚甚至不敢看他,只敢瞄著他的肩章,以前有聽人說過。
一條穗的意思是將軍,
再加兩顆星就是......
這樣的大人物,來找他這樣的屁民做啥,難不成是要告訴他,其實他是某個大財閥的繼承人,擁有全世界多少比例的財富現在要帶他去參加繼承儀式。
陳揚認真想想,這么中二的套路是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了,他早就看過自己的戶口本。
自己父母是農民,父母的父母也是農民,就算追溯到祖宗十八代,也是清一色的農民。
最有可能的是,他卷入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反恐演習,而自己在演習中,充當著恐怖分子的角色。
嚶嚶嚶,一定是這樣的。
像自己這種百分百的良民,從不買進口商品,一心一意為國家經濟做貢獻,每天守著自己這一畝三分地,不可能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沒理由攤上大事(才怪)。
十有**是為了演習的逼真效果,才沒有通知自己的,等演習結束了,說不定還會給他發個盒飯,并頒發個優秀群演獎。
呵呵……
在陳揚被押走的時候,他看著這些弄壞的門窗,不安了起來,這幫人會不會幫忙修好啊,要是不修的話,自己找哪個部門報銷去,要是讓房東知道了,還不殺了自己。
接下來,陳揚被帶上了裝甲車,將軍就坐在自己的身邊,身邊還坐著三名特警,一個光頭,一個短發,一個戴著眼鏡,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疤,表情很是猙獰,八只眼睛死死盯著他。
陳揚正襟危坐。
不敢動,不敢動。
裝甲車勻速行駛著,內部有個液晶屏,播放著外面的情況,凡是車隊經過的路線,街上連個人影都沒有,記得上次這么空曠的時候,好像是去年的除夕夜。
隨著裝甲車離城市原來越遠。
陳揚有些著急了,今天他還有個同學聚會,本來都已經約好晚上去KTV好好放松下。
暗戀多年的那個女人,也從國外留學回來了,怎么說也得打扮的體面點,去見見她也好。
陳揚終于忍不住了,鼓著勇氣道:“長官您好,請問演習結束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演習?”
楚北川橫眉一凜:“你可能誤會了,這不是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