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她所言地站好。
溫塔拉的神色終于和緩了些,偏偏這時某人哪壺不開提哪壺起來了。
“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嗎”萊歐斯利不動聲色地試探道。
他知道人在醉酒后會有不同的狀況,有些人會記得很清楚自己喝醉之后的糗事,但有些人卻會忘得一干二凈。
如果想要解釋的話,他至少得先弄明白溫塔拉是哪種情況才行。
很可惜,她是第二種情況。
溫塔拉現在只能回想起來自己昨晚為了爭口氣一杯又一杯給自己灌酒的畫面,再多的就完全沒了印象。
不過這么一番回憶之后,她倒是發現了些別的小細節,看向萊歐斯利的目光頓時變得更凌厲了“你昨晚是故意想要灌醉我的”
顯然,她把酒后亂忄生這件事當成是他故意為之的了。
萊歐斯利欲言又止。
公爵對于是否要把真相告訴她顯得很猶豫,畢竟重逢之后溫塔拉一直表現得對他很排斥,雖然看上去另有隱情,但是對方并不愿意解釋。
只是溫塔拉沒能看出他的顧慮。
見萊歐斯利不說話了,她還以為他是在心虛“也不知道公爵以身犯法,傳到最高審判官那里會被判處什么樣的刑罰呢”
“不過您說的對,您畢竟是我的直屬上司,或許我還是該給您一點面子選擇沉默。只是還請您以后離我遠點,我并不希望時刻擔心自己的安全。”
溫塔拉竭盡所能地挑著惡毒的字眼,希望用自己咄咄逼人的態度勸退某人。
只是她不知道,這副囂張的樣子落在知曉真相的萊歐斯利眼里是多么可笑,這副樣子又是多么像一只裝腔作勢的小貓。
他決定不再繼續避讓了。
萊歐斯利抓住了溫塔拉推搡他的手,將她壓在了墻上。
這塊兒是溫塔拉自己精心挑選出來的和他對話的地方,幾乎沒有人會在這時候經過這里。
原本是想著畢竟事關昨晚的混亂,實在是不適合被別人知道,沒想到最后反而成了困住她的條件之一。
哪怕溫塔拉想要求助,也不可能會有人聽見。
她被困在了男人的雙臂之間,毫無反抗的余地。
但是哪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溫塔拉還是不愿意求饒,抬眼冷冷地看著他,強撐著呵斥道“公爵這是在做什么難不成還打算重演昨晚的情況嗎”
她原本以為只需要這樣說,萊歐斯利就會知難而退,只是她實在是太不了解他了。
或者說,她了解的只是小時候的他。
正如萊歐斯利現在想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對自己這么排斥一樣,溫塔拉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在自己說完這句話之后萊歐斯利反而湊得更近了。
近到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
近到只需要她稍微向前一點點就能直接貼上他的唇。
溫塔拉已經不敢看他了,只能垂著眼讓視線落到萊歐斯利的脖頸上。
男人的喉結很顯眼,說話時上下滾動的樣子更是性感,以至于溫塔拉突然走神了,沒能第一時間聽清他說的話。
“什么”她下意識地回問。
萊歐斯利笑了笑。
“我是說,你說得對,我確實有重演昨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