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過于天然,芥川慈郎的技能沒有一丟丟點在讀空氣上,自顧自哇哇大叫了一通之后,這才注意到落在自己身上的強烈視線。
日向空下手的時候收了力,大概只有他五六歲時的程度,所以揉了一會兒之后,痛感就漸漸減弱了。
芥川慈郎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疑惑道“跡部,大家為什么都這樣看著我”
聽到這話的人齊齊到吸了一口涼氣,十分佩服某小綿羊的勇氣,還有點說不清的羨慕。
日向空發誓,慈郎前輩話音一落,尼醬的臉色又黑了一個度,大概是氣極了,露出的笑容雖然與平時一樣,但卻讓人覺得可怕。
這不是平常的尼醬
小孩向茫然中的前輩挪了幾步,扯了扯對方的衣袖,小小聲說“慈郎前輩,該你和部長比賽了。”
實際上早就應該開始了,但因為某綿羊睡得太好,把部長大人晾在一邊。
“到我了嗎”芥川慈郎興奮對跡部說,“跡部跡部,我們快點開始吧”
他整個人都有了精神,非常期待的樣子。
即使是跡部,還是會有無力的時候,比如說現在,感覺對接下來無論說什么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過
他想起向日岳人說過的話,思緒電閃,做出決定果然還是應該給慈郎一個教訓才行。
跡部沒有追究小綿羊的惡劣行徑,站起身道“那就來吧。”
向日岳人溜到忍足身邊,羨慕地說“跡部對慈郎真好,這都不計較。”
日向空身體一頓,遲疑地想不是這樣的吧,尼醬看起來明明還是很生氣。
“我倒是覺得慈郎這一次沒有那么容易過關。”忍足和日向空持同樣的看法。
日向空暗暗點頭,臉上閃過一絲擔憂。但轉念一想,做錯事的畢竟是慈郎前輩,尼醬會不高興也很正常。
之后發生什么,就請前輩忍耐吧,尼醬也不是什么惡魔,不會很過分的。
向日岳人不愧是單純的小動物,盯著跡部看了好一會兒,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對忍足的話表示了相當程度的懷疑。
忍足沉默一秒,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你一直在這邊嗎”
“是啊,怎么了”向日岳人不明所以。
忍足嘆了口氣,忍住扶額的沖動,語氣幽幽道“岳人,你不是知道慈郎在哪里么,完全可以在跡部生氣之前把人找來的吧。”
向日岳人“”陷入沉思。
小動物向日岳人擺出小綿羊同款無辜臉“啊哈哈,我忘了嘛。”
芥川慈郎躍躍欲試“我要上了”
發球上網。
芥川慈郎擅長打截擊球,只要讓他上到網前,就會非常難纏。
因為手腕的靈活,他總能用意想不到的姿勢將網球打回去,讓對手防不勝防,是一種被稱為“魔術截擊”的打球方式。
他知道跡部有多強,所以一開始就很認真,盡力創造對自己最有利的局面。
跡部對芥川慈郎的想法一清二楚。實際上,網球場上很少有什么能瞞過他的眼睛。
網球場就像是他的領域,所有的一切在他的面前都無所遁形,更別說對方還是朝夕相處的隊友,心理的把控也不在話下。
從這方面來說,現在的日向空都比不上。這不是說他的洞察力比跡部弱,而是經驗和心態的差距。
在日向空從小的教育中,白眼是用于戰斗和偵查,沒有其他。
因而當他使用白眼打網球時,就會深受這方面的影響,只是簡單粗暴把以前的經驗拿過來用,沒有融入網球這種運動的特性。
就像是穿了大了幾個碼的鞋子,雖然也能穿,但卻不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