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你們應有的代價吧。
三分鐘后,賽諾他們按照系統推算的時間一分不差地包圍了這塊區域。
卻只看見了凄凄慘慘被砸入了樹根底部的兩名劫匪,還有破碎一地的陶片。
以及手臂被碎片劃破,正在汩汩流血,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的少女。
其中一個劫匪還不死心,掙扎著去撿剛才被她一腳踢飛的刀刃,想要挽回一下自己的顏面。
下一秒,赤沙之杖直接砸到了他指尖所觸的地面,嚇得被血糊住了眼眶的青年急忙收回手,艱難地抬頭,試圖看清來人。
同伴眼尖,一眼認出了那武器是大風紀官的標志,用僅剩的力氣扯扯青年的衣角,示意兩人趕快跑路。
青年咬牙想要起身,還未使力站起,槍尖就懟上了他的鼻梁。
“別做無意義的嘗試。”賽諾的語氣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青年狠狠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心有不甘地握住拳頭,在心里罵罵咧咧。
真是出師不利,本來以為她就是個丫頭片子,嚇唬嚇唬就能拿到好物件,也好和東家那邊交代。
直到他被一個利落的過肩摔扔到地上,砸得眼冒金星。
這才意識到了好像有哪里不太對。
眼前的少女看上去弱不禁風,可是每一次的招式動作都十分漂亮,明顯是個練家子。
還沒幾個來回,他們倆就毫無招架之力了,被輕輕松松掀翻在了樹根邊上。
而且她每次使的都是巧勁,不僅自己不用費力氣,他們倆身上連個明顯的傷痕都沒留,想告她一狀都沒人信。
今天真是碰上硬茬了。
青年剛想啐一口表達不滿,轉頭就對上了賽諾不太和善的眼神,只能趕快閉上嘴巴,連說話也不敢了。
下屬檢查完現場情況,連忙跑過來報告
“賽諾大人,阿萊娜目前的生命體征平穩,應該只是因為接觸了深淵奇物短暫昏迷了。”
“至于陶片,我們初步猜測是在和這兩人爭奪時摔碎的。”
賽諾點了點頭“知道了,派一位同事去和阿萊娜的家屬說明情況,剩下的人給他們倆做個筆錄。”
大風紀官冷淡地掃了一眼還歪倒在地上的兩人,他們身上只是有些塵土,并無仍在滲血的傷痕。
也許他們是被深淵力量的逸散波及到了吧。
“全員撤離。”
而此時的芙蕾雅,正在系統空間里觀看自己的帥氣打斗視頻。
“這段,這段,還有最后的高光時刻,記得給我都剪一下,我回去留著欣賞。”
系統被迫兼職剪輯,疑惑道
宿主,你不是碰了那塊陶片嗎,按理來說,此時應該進入幻象才對啊,哪至于裝暈跑我這兒來看回放。
芙蕾雅也很無奈“估計是我本來就有系統商店的創造模式,沒啥創世神的實感吧。”
“而且演白月光演久了,總覺得深淵捏出來的刻板形象演技有點出戲。”
她當然不能說真話。
畢竟自己睜眼就是在暗無天日的牢獄,手腕處已經被沉重的鎖鏈磨出了淺淺的紅痕。
夢境里的達達利亞貌似已經得知了全部真相,軍靴觸地,朝被鎖鏈囚在角落的少女一步一步走來。
黑影慢慢籠罩下來,末席眼中是深不見底的幽邃冰冷
“阿萊娜,你為什么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