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池田如果你還是這個態度,我遲早會去起訴你,讓所有人知道你干的好事”紅衣女子猛的一下站起來,椅子往后劃出一道刺耳的聲音,芙寧娜等人轉頭去尋找聲音的來源,就看到她渾身戰栗,憤怒地雙手緊握成拳捶桌。
雙手在桌子上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悶響。
噫
聽著就疼。
隔著道的芙寧娜聽到這聲響只覺得換做是自己,這時候肯定會忍不住捂著手用不容易被別人發現的姿勢揉一揉。
但那個大姐姐只是繼續用幾乎冒火般憤怒的眼神盯著對面那個滿臉寫著隨意,坐姿也沒個正形的男人。
不過
不像是旁邊幾個小朋友或擔憂或因為無關自我而興致缺缺的模樣,芙寧娜顯得有點興奮。
最好的戲劇從來都源自于生活
一桌子四個人,兩男兩女,一個在生氣,一個在得意,另外兩個分別坐在那兩人身旁試圖勸架,不時用尷尬的眼神向周圍被吵到的顧客道歉。
是情感糾紛還是利益關系
芙寧娜幾乎不用多少時間就判斷出了正在爭吵的主人公是后者。
芙寧娜向來對生活中的戲劇性充滿著期待,她還有點想看他們接下來是怎么發展的。
所以她扯著小蘭和糸師冴就在那桌人附近的圓桌坐下。
毛利蘭不太習慣去圍著別人的熱鬧,但她還是縱容著芙寧娜拉著她去了隔著道最近的圓桌附近,挑了一個圓桌上離那桌稍遠的位置坐下。
工藤新一理所當然地占據了毛利蘭一邊的位置,隨手拉開椅子入座,剛坐下就忍不住湊近毛利蘭慫恿,“小蘭,難道你就不好奇他們幾個之間是什么關系嗎”
“有一點好奇,但是我們又不認識他們,也沒有辦法知道他們的關系吧。”
芙寧娜迅速占據小蘭另一邊的座位,單手拉開椅子,用和烤肉店氣氛完全不搭的優雅姿態落座,插進了他們的談話,“應該是同一個大學的同社團學生吧。”
糸師冴和糸師凜對無關足球的事情幾乎沒有任何興趣,直接走到了剩下的兩個位置坐下,他們三個湊在一堆時,他倆沒有半點好奇打探的想法,自覺拿起菜單擔當菜的責任。
糸師冴不打算吃多少,烤肉不在他的合理健康運動飲食范圍內,即使身邊沒有人看著,他的自律也在滴滴作響阻止著他敞開肚皮吃烤肉。
可以說,他沒有直接拒絕聚餐邀請,也是純粹出于對芙寧娜的好奇。
話題又轉回到討論三人組那邊。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幾個應該正好是在一個類似于文學社的社團。”工藤新一在芙寧娜脫口而出的判斷之后驚訝地看了她一眼,接著芙寧娜的話補充。
和芙寧娜剛認識沒幾天的毛利蘭對芙寧娜的判斷還將信將疑,但見自己從小聰明的青梅竹馬也這么認為,她相信了這個沒來由的推斷,又沒忍住提出疑問。
“但是,這你們是怎么推斷出來的”
芙寧娜正準備解釋,向新朋友展示自己精彩絕倫的推理過程,她在系統獬豸的推薦下看的有關推理的書本可不止一星半點。
那個被紅衣女怒目相斥的男人就開口了。
“哎呀,小姐,你這是什么話啊”男人從兜里掏出一包煙,在里面掏出一根煙塞到自己嘴里。接著在口袋里摸索出一個奇形怪狀的香煙,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火,“很顯然這本書完完全全屬于我吧這不是大家公認的事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