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點,正是酒吧熱鬧的時候,賞金獵人們都在地下喝酒,樓上倒是沒什么人。
菊目織晝沒下去,她又不喝酒,在樓上摸魚多好。
經過這些天沒日沒夜的肝,她已經升到89級了整個京都的咒靈幾乎被她吸收光,京都地圖也完全點亮。
她在想下一步是去探索大阪呢,還是去奈良
不然去東京都吧,正好能一邊打怪升級一邊攻略。
正想著,一個身影擋在她眼前,菊目織晝抬頭就看到某人,翻了個白眼當沒看到。
禪院甚爾屈指敲了敲桌面,“服務員,來瓶酒。”
“吧臺點。”菊目織晝現在不想搭理他,奇遇任務又怎樣做的不爽老娘就不做了
口氣還挺沖,禪院甚爾挑眉,“我不想喝雞尾酒,來瓶啤酒。”
“沒有。”
“那來個果盤”
“沒有。”
男人突然發出低沉的笑聲,湊到她耳邊說“來套白色連體蕾絲。”
菊目織晝“”
瑪卡巴卡
禪院甚爾看著紅透的耳尖,一口咬上去,還沒含過癮,剛嘗了個新鮮對方就撤開了。
“行,我給你拿上來,你必須穿”
開玩笑,誰怕誰啊我敢拿你敢穿嗎
禪院甚爾直起身子,一手插在兜里,無所謂的說“行啊。”
“但不是在這里。”他露出曖昧的笑,不言而喻。
菊目織晝也沒想在這里,大庭廣眾的,雖然都是數據,但過于逼真,她也不好意思。
剛跟著禪院甚爾走了兩步,菊目織晝突然停下,“不行,差點忘了我還在上班時間。”
禪院甚爾“”
“你還真把這當工作”他還以為對方成了賞金獵人后,留在這只是為了多層外部身份。
“廢話。”菊目織晝快步走到自己的小房間,很快又拎著黑色塑料袋出來,自從知道這玩意在什么場景下才有用后,她就沒再穿過。
她把袋子遞給禪院甚爾,“你自己去換吧,換完拍照發我。”
不用打開袋子禪院甚爾都知道這是什么,他無趣的說“那有什么意思。”
“那要不明晚晚上七點到十點前可以。”
禪院甚爾撇她一眼,“我可不是每天都有空的。”
而且才三個小時,再拋去路上時間和前戲,干正事的時間都不到三個小時,時間太短了。
“哦。”菊目織晝點頭就走,她也很忙的,白天要打怪升級、做攻略任務,晚上十點后要當服務員,給他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
禪院甚爾嗤笑一聲,也轉頭就走,他直接走到一個性感的女人桌前,兩人說了會話,他就攬著人走了。
酒店前臺,女人正在開房,禪院甚爾靠在一邊,也不在意前臺的眼神,心里想著之前的房費還是他付的,當時為了釣小老鼠,他還開了豪華套房,結果也沒享受到,真是虧了。
女人開完房向他走過來,身上的香水味對于他的極致嗅覺就是種折磨,不過他早就習慣了各種味道對感官的折磨,當然習慣不代表喜歡。
小老鼠身上倒是什么味道都沒有,沒有香水味,也沒有化妝品的味道,看起來是個沒情調的女人,誰知道內里那么大膽
正走神著,房間到了。
進了房間,女人紅唇勾起,“你先洗我先洗”
禪院甚爾隨意的坐在沙發上,“你先吧。”
突然感覺沒欲望了。
他其實很少有這方面的欲望,長期徘徊在生死間,精力大多都發泄在戰斗中。再加上從小生活在一個封建古板的家族,他對女性的印象就是軟弱、依附男人、被馴化,無趣極了。
哪怕后來離開那個惡心的地方,見識到外面不一樣的女性,他也沒那方面想法,他忙著四處做任務搜集咒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