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早就換上便于行動的黑衣,望了眼天色,見時候不早了,匆匆將東西裝進布袋里,對著文才叮囑道“顧你好自己,別連累師妹還要照顧你,聽見沒啊”
文才嫌他啰嗦,巴不得秋生趕緊走,敷衍點頭道“知道了,快走吧你。”
秋生白他一眼,對著明月的閨房喊了一聲“師妹,我去衙門找師父了,你照顧好自己,有什么事叫文才做就行了”
明月在房間應了一聲。
她出來時,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衣,那是練功時穿的,九叔給他們都定制了一套。
文才見她與秋生穿的同款,為了避免被孤立,決定也要將自己壓箱底的練功服找出來。
明月走過來問道“秋生師兄東西都帶齊了吧”
文才說“帶齊了,大包小包的,還帶了碗飯過去,估計是當宵夜吧。”
“什么”明月一頓,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去看桌面。
果然,桌子上正孤零零地放著明月打包好的那袋糯米。
“嘶”明月無奈道,“我就說他怎么突然煮起了糯米飯,原來是以為師父要吃”
可師父明顯要的是生糯米啊
“來不及了文才師兄我要去衙門一趟,送糯米給師父。”明月轉頭看了眼天色,將自己的護身玉佩取下給文才,“玉佩你拿著,去任府的時候把這個交給婷婷,讓她貼身戴上。”
“哎”文才手忙腳亂地接住,剛想說什么,明月已經跑了出去。
“哎呀”文才懊惱地拍了下嘴巴,眼神突然有點兇,暗戳戳罵道“好你個秋生,做錯事讓師妹幫你善后”
一邊罵,一邊急匆匆地收拾東西跑了。
深夜,阿威幾番逼問,甚至動用“奸”字烙印恫嚇,都沒能讓九叔承認自己是殺害任老爺的兇手,便讓人暫時將九叔收押,關進牢房。
他走到停放著任老爺的尸體上,鄭重道“表姨夫,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你安息吧。”
說著,阿威伸手,將任老爺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上,像是不忍再看他的死狀,扭頭直接走開。
卻沒看到身后,任老爺原本合上的眼眸,又猛然睜開。
烏鴉飛過時,秋生來到屋檐,小心翼翼地望向下方。
九叔正被他們收押進牢房,阿威隊長留下一句“明天記得交份供詞”,便與手底下的人離開。
秋生確認一番,見他們的確鎖門離去,這才從屋檐跳下來,輕巧落地,準備去尋師父。
而牢房里的九叔聽到動靜,以為是僵尸復生,急忙湊到鐵柵欄那邊看,情急之下,將頭探了出去。他看向左上方的尸體,見任老爺尸身依舊沒變化,松了口氣,正想回去,卻發現頭卡在柵欄間隙,動彈不得。
九叔嘗試幾次,皆行不通,側眸瞧見秋生站在邊上努力憋笑。
九叔瞥向他,“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秋生笑嘻嘻道“我打算等你把頭縮回去再現身嘛。”
九叔便問“為什么”
秋生憋笑,“怕你尷尬咯”
九叔瞪他一眼,“愣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快過來幫忙”
秋生應了聲,過來幫忙,試圖把九叔的腦袋塞回去,但是因為卡得太死,不僅沒弄回去,反而還幾次弄疼九叔。
“放手,放手”九叔疼得厲害,教育他,“你能不能動一下你的腦筋”
“可以是可以。”秋生靈光一閃,笑嘻嘻松手,“不過師父,有言在先,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能怪我啊。”
九叔捂著腦袋,“系叻,快點”
秋生笑著應是,二話不說,直接脫掉九叔褲子。
“你做什么”九叔大驚,“你為什么脫我的褲子”
秋生并不作答,又往鐵柵欄伸手,作勢要將九叔的底褲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