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館努力了一會,依然還是毫無頭緒,初念抱著鞋子,出了酒館打算透透氣。
其實像這么離譜的案子,初念不做也沒什么,那個所謂的男朋友,估計也只是個在酒館撩妹的一介過客。
但是這畢竟地衡司嘛,更離譜的案子比比皆是,一堆人來這就突出一個沒事找事。
先裝裝樣子,過兩天寫個案件分析大概也就過去了。
又不是真的人口失蹤,頂多算個社會糾紛,清純少女慘遭無良人士欺騙
初念走著走著,發現自己來到個小胡同,一轉頭,素裳也已不知所蹤,再一轉頭,她看到一個小姑娘在自己面前爬墻。
然后咕嚕嚕地摔在了地上。
真奇妙啊
初念覺得好笑,伸手打算去扶她,卻突然被一群蒙面人給圍住了。
領頭的蒙面人一臉疑惑地和初念面面相覷,然后舉起玉兆發了個語音“頭兒,這還有個大的,你沒搞錯嗎”
“”
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初念眨巴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一群人。
“頭兒還沒回,先綁了再說。”
“”
離譜的事天天有,這幾天特別多。就像初念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因為走在大街上多看了一眼某個小女孩,然后就被綁架了
看來羅浮治安還是任重而道遠。
初念被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手腳都被綁了起來,說實話并不舒服,而眼前的蒙面人正在刷玉兆上的羅浮短視頻,玩得不亦樂乎。
“那個大哥”初念帶著一絲不安,一絲焦急和一絲無奈,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這個人。
“閉嘴。”
“”
閉嘴閉嘴,小命要緊。
“頭兒。”男人突然放下玉兆,眼前迎面走來一個身形魁梧的男子,看周圍人的反應,應該是他們的老大。
看著他們的老大像自己步步緊逼,初念有些害怕地慢慢往后退。
這時,男人突然停下了腳步,探出手伸向初念,初念嚇得閉上了眼。
“給你父母打個電話。”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初念微微睜開眼,看見男人蹲在自己面前,手里舉著著一個玉兆。
“頭兒,我在她包里看到這個杯子,看著挺值錢的。”一旁的小弟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
“讓他們帶上錢來贖你。”男人用手指點了點玉兆。
“我沒有父母。”
“是你家里人就行。沒有父母,親戚朋友總有吧或者,男朋友”
“”
初念看了眼眼前的男人,又看了眼他手里的玉兆“你確定要打電話給男朋友”
初念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要求,默默地在玉兆上按了幾個數字。
“喂喂,你以為我是傻子嗎”男人收回了玉兆,惡狠狠地看著初念“叫你打電話,你打給云騎軍做什么”
其實也差不多
“重新打別耍花招”
“叫一個人來要是敢把云騎軍帶過來,就不是劫財那么簡單了”
“”
“我勸你別耍小心思,這里里三層外三層,守衛森嚴,你就是把景元叫來,也走不出去”
說起這個,男人突然變得自豪了不少,開始滔滔不絕地訴說自己的英雄事跡和創業經歷,愣是把搶劫講成了成功的秘訣。
大概過了一段時間,一旁的小弟瘋狂地搖起了男人的胳膊,把他從自己的千秋萬代中搖了出來“頭兒你別講了”
“你做什么”被打斷的男人顯然有些不爽。
“景元來了。”
“誰哪個景元”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轉瞬間眼睛瞪得像個銅鈴,看著初念大喊道“你還真把景元叫來了”
再然后,男人用力地敲了一下小弟的頭,然后壓在自己身下“說清楚點哪個景元他有沒有帶人”
“景元就是景元還能是哪個景元。”小弟護住了自己的頭,痛苦地著。
然后,男人就看見一名白發男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然后坐在了他們的對面。
氣氛異常詭異,甚至還有人給景元倒了杯茶。
一旁的小弟嘀嘀咕咕開始商量起了逃跑事宜。
“咳咳”男人重重拍了拍桌子,制止了喧鬧的小弟們,然后看著景元“別以為你是將軍我們就怕你”
然后他架起一把大刀,一下插進了初念面前的土地里,“要想把人帶走,得先問過我的刀”
“打打殺殺多沒意思,要不我們來下棋吧。你贏了,別說錢了,這將軍的位置也可以給你坐兩天。”景元笑著,語氣卻沒啥起伏,他拿起眼前的茶水,然后
倒在了地上。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打不過我,給你一個容易贏點的機會。”
“你”男人憤怒地準備上前,被一旁的小弟拉住了胳膊。
“頭兒冷靜冷靜,我們真的打不過”
“哼”男人氣呼呼地撂手,“那你可要失算了在我干這行以前,我還是青少年星際象棋大賽的季軍”
“”
初念有些驚訝。
現在搶劫犯的履歷都這么豐富了所以他到底為什么來做搶劫犯
“呵”景元沒忍住笑出了聲,“那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