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樓怔了一瞬,隨即緩緩笑了“我盡量一個月內”
他頓了頓,靜了靜,湊在景天耳畔,低低一笑“我會多帶點聘禮去峨眉山的。”
“哼。”景天重重哼笑一聲,把空水壺砸在重樓頭上,踩著輕快步伐,跑遠了。
重樓含笑瞧著她的背影。
這一晚露宿在帳篷里,自然又是一番親昵。
她在歡與中徜徉,在快意中沉淪。
恍惚間忽然意識到,那枚玉簪沒被重樓取下。
但紅燭在帳篷上印照出兩人糾纏的剪影,依稀可見換了的發型。
“現在還不算名正言順”重樓注意到景天的視線,不禁低低一笑“等你地仙,我就不會這么克制了”
景天直起腰,抬手摸了摸頭上新婚燕爾的婦人才會梳的發,不示弱地挑釁道“哼,那個時候,我也不需要你體貼相讓了”
“那我拭目以待。”重樓悶笑一聲,將她重新壓下。
魔尊身體力行地教誨少女,何謂體力的巨大差距。
景天不記得這個晚上求饒了多少次,無力地抬了抬腿“我要沐浴,你去扛溪水來燒。”
反正這家伙總有設下結界的習慣,不會讓自己的狼狽樣被人發現。
“”重樓沒有回答。
他第一次私心作祟,想要留久一些、再久一些。
“等你回來”景天瞪了重樓幾眼。
她暈紅的臉更紅了,聲音也更輕“那個時候,隨你收不收拾。可是現在不行,我明天還要見人呢。”
“哼。”重樓扣住景天的下顎。
少女全身上下都彌漫著他的氣息,如標記領地。
“再來一次”重樓決定放肆一回,省得景天以后還覺得她對自己的吸引力不夠。
他勾起嘴角,眸中全是玩味的壞笑“你可以自己選”
“你”景天臉色漲紅。
她真的快要吃不消了。
可是,紅毛的眼睛好亮好專注。
好吧,她還是能再堅持堅持的。
咳,要是突然不再被折騰了,那大概休息一會兒,就能恢復很多。
“哼”景天閉了閉眼睛,跪坐埋了首。
重樓將手指覆上景天的后腦,五指梳理著少女的發絲。
重樓松開她時,她軟成一汪水。
“哼。”重樓低笑一聲。
少女水潤的瞳眸,猛地瞪大到了極限。
這混賬頭一次言而無信
可她怒瞪的視線僅僅一瞬,就變成了含淚的懇求。
一如想要出口的控訴喝罵,飄出齒列的只有泣腔。
“哼”重樓在景天耳畔輕笑著,嗓音極為喑啞“別急,天亮還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