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王爺病了,臣不好打擾王爺養病,只是沒想到臣會在這見到您”
司馬燁霖絲毫不在意王子騰的不滿,轉過身看著升起濃煙的方向,“本王確實沒有不適,只是這些年一直查這黑礦,都沒有查出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消息,本王自然不能讓對方跑了。”
“這事出現在本王的封地,自然是本王監管不利,圣上那里我自會請罪。王大人作為巡查使,還真是辦差用心啊對了聽聞我那四侄子也來了,我這個做叔父的到現在才知道,說來還真有些擔心他的安危啊畢竟這蜀中民風彪悍,若是他出個什么事,我這個做長輩的,豈不是得難過”
看著對方臉上的笑容,王子騰面色不變,“沒想到王爺的信息這么廣,四皇子來沒來蜀中,臣確實是一點都沒聽人說過。說來臣與王爺上次見面,算起來也應該是三十幾年前了吧這么多年不見,沒想到,王爺風采還是依舊啊”
司馬燁霖眼神閃爍一秒,在見到遠處侍衛的暗示,他這才帶著人離開。
確認黑礦上的人都被滅口以后,多年不被人如此打臉的王子騰,在沒人的時刻,臉色十分的難看。
對于現在的結果司馬昊焱雖不滿,但對于自己這個被流放到這里的叔叔更加警惕。
對方不一定敢真的要他命,但對方一定不會讓他好過就是了。
正如所有人預料,當天晚上開始就有人前來刺殺。
刺殺的事還沒解決,第二日就有人在他們居住地附近水源中下毒。
這些被派來的人,只要被抓住就立即自殺,身上更是找不到任何多余的證據。
司馬燁霖一邊安排死士拖住人,一邊讓人將自己這邊涉及黑礦的人全部解決。
等王子騰他們騰出手的時候,所有能夠指向司馬燁霖的線索都斷了。
就在他們商量如何繼續查下去的時候,單獨在外查探的王健,遭受到了暗殺。
黑衣人以為王健身邊就只有明面上的兩人,想都沒想的就對他出手。
結果還不等黑衣人接觸到王健身邊,就被暗處的人給拿下了。
看著沒有自殺的黑衣人,眾人臉色十分詫異的看著他們。
雖然黑衣人們咬牙沒有招供,到從對方身上搜出來的東西,王健立刻就判斷出,這一批黑衣人和之前的殺手沒關系。
暗殺王健的黑衣人們雖然嘴硬,但面對王健,最終還是有人開了口。
看著對方畫押的證詞,王健直接丟進了火盆里,看著火蛇將整張證詞吞噬完,這才低下頭用濕帕子擦拭自己的手指。
“將這些人都送到父親那里吧剩余的你們就不用管了”
雖然在場的人不止有王家的人,但都是聰明人,不用王健示意,他們就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就連得知這事的司馬昊焱,也是沉默了半晌以后,才吩咐底下的人將此事給忘了。
王子騰聽說王健送人過來卻沒有說什么,察覺事情不對的他,立刻就帶著自己人去詢問。
等王子騰再次從牢里出來的時候,牢里的黑衣人已經全部變成了冰冷的尸體。
王子騰沒有專門對王健說什么,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司馬燁霖做事狠辣,任由他們如何使勁,終究還是沒有任何證據能夠指向他。
與王子騰商量過后,司馬昊焱一封書信送往京城后,處理了明面上的涉事人員就離開了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