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嗷嗚要帶我們去哪里啊救命”
憤怒又恐慌的嚎叫聲此起彼伏,每一聲都刺進了白松月的心里。
是偷狗的賊嗎還是說
她回想起剛穿越過來時,在船上遭遇的事,以及家主大人提到過的,有人虐狗的傳聞,手不由得握成拳,收緊了。
不論那人是出于怎樣的目的,可以確定的是,這兩位狗狗同胞正處于極為危險的境地。
她不能放任不管。
“吵死了,再叫就打死你們”蒙面男人看上去已經忍受了很久,但又無可奈何,自言自語道,“那家伙怎么還不來,說好的等我抓到就來打麻醉的”
躲在不遠處一座房子后的白松月,心里一驚。難道這附近不止一個人,還要給狗狗們打麻醉
“今天的成果還不錯嘛。”另一個人的說話聲傳了過來,“雖然只有兩只,但比上次的看上去要可愛不少。”
白松月隱約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她悄悄往外探了些,看到了一個戴著斗笠、遮住了臉的人。
“你怎么才來”蒙面人抱怨道,“再讓它們這樣叫下去,要被人發現了。”
“住在這附近的人很少,即便聽到了,也只會當作是野狗在亂吠。”斗笠男不慌不忙,“而且,看他們做一些無謂的掙扎,不也很有趣嗎”
蒙面人“你還真是快來幫忙吧,聽說改良版的麻醉針,要比之前好用很多。”
斗笠男拿出了什么東西,微弱的光線下,他的手中閃過一道銀光。
是麻醉針白松月暗道不好。
狗狗們如果保持清醒,在她的幫助下,尚有逃脫的機會,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引來其他人。若是被麻醉了,她就很難從那兩人手里救回昏睡的狗狗。
沒有時間了,得先阻止他們給狗打麻醉
白松月咬咬牙,趕在斗笠男動作之前,從包裹里掏出一根蘿卜,扔了出去
精準地砸到了那兩人之間
“什么東西”蒙面人被飛來橫蘿卜嚇得松了手,那捆住了狗狗的繩子一頭,脫離了控制。
然而,斗笠男反應極快,一腳踩住了繩子,力氣之大,兩只狗狗本就被困住,這下也沒機會逃脫。
“放開它們”白松月不再躲藏,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揮動著蘿卜跑過來,“不然我就”
第二根蘿卜砸中了斗笠男的手,麻醉劑飛了出去,掉到地上摔碎了。
那兩人大概不曾想到,蘿卜在一個普通女子手中,可以發揮出這么大的威力,直到白松月沖到眼前,他們才后知后覺地重視起來。
“這位小姐,這之間可能有什么誤會。”斗笠男揉了揉被砸到的手,“家里養的狗不聽話,我們只是在管教它們。”
“汪汪不是這樣的”
“汪汪汪嗚我不認識他們”
被捆在一起的兩只可憐小狗,紛紛反駁。
“管教”白松月氣笑了,“你是指用給它們打麻醉這種方式嗎”
斗笠男攤手“沒錯。”
白松月不語,只是蹲了下來,伸手想要撫摸狗狗們。
兩只小狗此前已經受了不小的驚嚇,看到白松月的靠近,本能地想要張嘴去咬。但神奇的是,在她的手即將觸碰到它們時,它們反而沒了那么大的反應,似乎安心了不少。
“乖狗狗們,別怕。”白松月小聲地安撫它們。她的手乍一看是在摸小狗的身體,實際上她是在尋找解開繩子的方法。
然而,繩結系得太緊了,她單手無法解開。如果兩手一起解,則很容易被那二人察覺到她的意圖。
這下如何是好還有什么可以救下狗狗們,又能保證自己人身安全的方法嗎
焦急思考的過程中,白松月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或許可以試試
“小姐,怎么樣,現在相信我了吧”斗笠男等了好一會兒,看不懂她在做什么,試探著問道。
白松月一手摸著小狗的頭,另一手捏著繩子,指尖微弱的火焰,已經將這一截繩子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