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員的綠茶表現讓貝莉塔有些欲言又止,但在她猶豫的時候,瑪格麗娜已經坐上了車,頭也不回地跟著a更高的nc跑了。
“別管她。”見多識廣的安森,知道有那么一部分的玩家喜歡不按常理出牌。而這種群體也有一個專門的稱呼
“刁民”。
沒有人會喜歡刁民,因為副本中的他們玩的不是游戲,而是命。
凱托大約會走運地活下來,但瑪格麗娜一定不會。
安森對她下了定論,同時心中閃過一絲不舍,為了對方那罕見的美麗。
被隊友判了死刑了瑪格麗娜,在桑德爾的家里洗了個澡。
戴文鎮給警員開出的工資高,福利也很好,桑德爾雖然才入職不久,卻也分配了一棟二樓洋房做為居所。
鎮上的高層建筑不多,洋房東面的陽臺可以看見巍峨的猶他烏山,西面則是能隱約瞧見懷抱著月亮的冰湖。
回房間吹干頭發、換上相較于天氣有些單薄的婚裙,瑪格麗娜在落地鏡前小幅度地轉著圈,對自己的打扮十分滿意。
為了討好她,這間客房的梳妝臺前放著許多桑德爾買來的化妝品,但她并沒有使用,因為對于她的臉來說,任何痕跡都顯得畫蛇添足。
在自己的美貌中沉醉了片刻,她披上厚實的外套,提著裙角準備出門。
然后,她就發現自己被鎖在了金絲籠一般的房間中。
“咦”
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后,瑪格麗娜沒有太驚訝,也沒有太生氣,畢竟這也算是對她的美貌的一種認可。
不慌不忙地從床墊下找出撬鎖器,她自信地骰了一個鎖匠。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大失敗。
撬鎖器咔嚓一聲斷開,堵住了鎖孔。
“我生氣了。”瑪格麗娜對偷笑的守密人說,不服氣地繼續去撬窗戶,這次倒只是普通失敗,但每一次撬鎖都要花費掉一些時間,她可是一位守時的淑女呢。
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她掂量起梳妝椅,準備采取暴力一點的手段。
力量檢定。
窗戶破裂的聲音劃過寂靜的夜,遠遠地震碎了湖中的一輪明月。
白雪反著淡淡的月光,路燈驅散了部分黑暗。小心地鏟平窗框上的玻璃尖尖后,瑪格麗娜將裙擺圍在腰間系住,橫跨在窗臺上看著下面。
房子的層高不高,院子里又有一間小花房,地上還停著巡邏的警用摩托,跳下去的難度并不大,即便守密人給她加了難度。
因為雪天和著裝,你需要一個極難跳躍才可成功。
瑪格麗娜才不管這些,在守密人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時,就翻身跳了下去。
一陣黑色的風從墓園方向席卷而來。
跳躍投擲沒有通過的少女,被這股狂風吹歪了身體,落地的地點由花房的頂部變為了冰冷的水泥地。
高處墜落,你可能會重傷。
守密人幸災樂禍地說,但很快,他就閉上了嘴。
不止是閉嘴,在看清來者后,他果斷地掐斷了瑪格麗娜這邊的畫面。
沒有疼痛,沒有墜地傷害,清冷的月色下,美麗圣潔的新娘落進了一個男人的懷抱里,像一只無助迷茫的小鳥。
月光照耀著她能令愛神嫉妒的臉,由茫然轉為狂熱的眼中倒映著來者的面容。
那是她的欲望之光,生命之火,她的愛情,她的達令,她素未謀面的未婚夫。
錯不了,這一定就是那個什么萊、萊索斯。
如果不是,那就原地當場換一個未婚夫吧。
反正對方也不知道。
她蜷縮在來者的懷里,幸福而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