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是滾著傳送來的,屁股上還有阿爾克巴雷諾小小的腳印,獄寺隼人焦急地跟在他身后。
“棒球白癡”獄寺隼人看見了山本,沖上去戳了戳他的肩膀,“連蠢牛都照看不好,你知道十代目有多著急嗎他連意大利語試卷都只考了三十分”
“別說了獄寺別說了”沢田綱吉痛苦地摸了摸屁股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腳印,感覺自己弱小的心臟也被踹了一腳。
“哈哈,三十分很好了,我只能考二十五分呢”山本武發自肺腑地稱贊。
“這個蠢貨,你這樣下去以后怎么去意大利啊”獄寺隼人大聲訓斥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雙標和偏心。
“喵”燃燒著紅色火炎的貓咪忽然從獄寺的外套內兜里跳了出來,站在了主人的腦袋頂上,掐著小細嗓子嗷嗚一聲。
“獄寺,你怎么把瓜放出來了”沢田綱吉看著屋子里到處亂跳的小貓,撓了撓頭。
“今天下午突然想看看這家伙的狀態”他眼角瞥見小貓咪溜溜達達地往屋外走,“誒你去哪兒”
三人從教室門口探出頭。屋外的天色已經黑盡,沒開燈的走廊黑黢黢的,瓜停在了隔壁亮著燈的教室門前,從里頭還傳來男人“啊什么來新人了去瞧瞧”的聲音,于是一雙黑靴踏出了門框,一腳把瓜嬌小的身影踹飛到走廊末梢。
“瓜”
“完蛋了。”沢田綱吉捂臉,“今早它還在院子里跟大哥的漢我流玩。”
“誒那不是”山本武瞪大了眼睛。
坂田銀時站在走廊里摳了摳耳屎,“嗯我是不是踢到什么東西了”低頭看了看未果,再一抬頭,就感覺漆黑的走廊盡頭咻地幽幽燃起紅色火炎,一雙金色的瞳孔正在深淵里緊緊盯著他。
“誒、誒誒誒”坂田銀時側頭望去,一只燃燒著紅色火炎的豹子從黑暗中一步步逼近。
教室里剩下的幾人還沒來得及看清情況,坂田銀時的身影就被一陣風暴卷走,走廊的窗戶破開一個大洞,呼呼地往里灌著夜風,幾根不知道是誰的白毛被卡在斷壁殘垣的縫隙上瑟瑟發抖。
“銀桑”神樂和新八急忙來到樓下,坂田銀時儼然在游戲開始前就跟一只豹子打得不分你我、生死相依。
“這個火炎有點眼熟啊”江戶川亂步摸了摸下巴,像他之前那個隊友的。
“哦游戲開始前就已經打起來了”五條悟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從旁邊探出頭,幸災樂禍,“老板,加油啊。”
“加個屁幫幫我啊”坂田銀時怒號,他的洞爺湖此刻承受了它刀身最不能承受之痛。
“這種狀態除非耗盡火炎的能力,否則獄寺也很難把它收回來,還是我去吧。”
沢田綱吉從懷里掏出手套和死氣丸,獄寺哪里舍得讓十代目為自己沖鋒,拿著炸彈就要往前沖。但山本武同時按住了他們兩個人,示意他們觀察場上的情況。
“好了好了好了。”太宰治悠悠噠噠纏著脖子上被坂田銀時扯松的繃帶,徑直晃悠到怒火沖天的瓜面前,輕輕拍了拍豹子花紋賁張的腦袋。于是瓜渾身燃燒的嵐之火炎立刻熄滅,它也不得不乖乖變成貓咪的模樣回到獄寺的彭格列匣里。
“這”獄寺隼人愣住了。
“所以提醒你們要小心。”山本武攤開手,“這是我們上一把游戲中得到的情報,不要碰到太宰治的身體,他會解除所有特殊能力。”
“這什么人肉冷凍機。”沢田綱吉吐槽,“現在送到巴利安去,一定能拯救那邊每天都會被掀翻的天花板和天價保修賬目。”
“可我怎么覺得以這家伙的性格,過去只會打得更兇。”山本武小聲跟他們咬耳朵。
“別說得我就要去當黑手黨一樣惜,太宰治撇撇嘴嘀咕,“那地方我不會再踏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