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啊。
五條悟扔下牌,轉頭看橙色的火炎與藍色的光在漆黑的夜里劇烈碰撞著,掰了掰手上的筋骨,準備給這位話很多的武士先生一個歸西的機會。
然而對面兩個人依然處于一種難舍難分如膠似漆的狀態,具體表現為坂田銀時與太宰治拉拉扯扯,說著一些讓人很容易誤解的話。
“你必須負責,這個場面你必須負責。”
“他插了你那么多下你找我負責”
“他的確插了我很多下,但你也捅了我好幾下,”坂田銀時搖晃著他的衣領,“我現在很不健康,心理和身體雙重方面的吶”
“你們在說什么虎狼之詞啊請不要把扔標槍說得那么奇怪好不好”志村新八聽不下去了,捂著耳朵吐槽,“神樂你也別聽了,這對小孩子不好。”
“是新八想得太多了阿魯,”神樂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也不過就是他們三個人玩得很花但銀醬總是被欺負阿魯。”
“你想得壓根不比我少啊神樂”
坂田銀時不管旁邊的雙人相聲,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全場唯一的中立,“拜托這里除了你誰能打得著他啊,我的洞爺湖也斷了,你當我的洞爺湖好不好”
“我看你不如拿他的法棍。”五條悟的聲音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他背后,他冷酷無情地豎起兩根手指,“術式反轉”
術式在他念出第一個字前就出手了,然而坂田銀時的動作更快,拽著太宰治一個回旋轉身,拿他當盾牌擋在了身前。
細碎的紅光破空而出,打在懶懶散散還在打哈欠的某風衣男身上,于是無事發生。
太宰治“我是你們倆y的一環嗎”
五條悟“”
太宰治“兄弟別瞪我我的技能是被動,控制不了。”
萬惡之源坂田銀時從他背后探出腦袋,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被五條悟眼疾手快地順起剛剛的標槍正戳眉心。他瞧著那退到五十以下的血條,正準備趁機一個術式反轉結束對方的生命,誰知太宰治忽然拍了拍他的肩。
或者說,拍到了他的肩。
“我有個提議。”太宰治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笑瞇瞇地說,“你看老板赤手空拳的,不如你倆就純比體術如何。”
“我憑什么讓他”
“這不是讓,你不是最強嗎,你體術肯定也最強啦。”太宰治拍拍他的胸脯,笑得賊眉鼠眼,“我給你倆當裁判。”
五條悟狐疑地打量著他。
“我刀斷了。”坂田銀時撓撓頭從地上爬起來。于是太宰治把他的法棍塞在了對方手里。
“這能當刀”志村新八吐槽。
五條悟緊接著皺眉發出抗議,“這不公平,你給他武器。”
“這是重點”志村新八抓狂。
于是悠悠噠噠從旁邊的戰場亂入而來的江戶川亂步將自己的法棍遞給他,還稍微撣了撣上面的粗點心碎屑。
“”這下連志村新八都被擊沉了。
黑夜、揚起的塵土、天邊激戰的火光,現在確實滿足了一切熱血決戰的元素,但是這法棍五條悟看著自己手里凍得梆硬的法棍,以及對面銀發武士手里同樣的法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