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戰席很快再添一員虎將。
伊麗莎白邁著他的大腳蹼推開了觀戰間的門,吱呀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就伊麗莎白一個人嗎”志村新八左右張望,“沢田先生沒有來”
“他只是失去意識了吧,但是沒被淘汰。”坂田銀時說。
“所以這個玩偶服底下是什么”七海建人發自內心地困惑,“沢田到底看到了什么”
伊麗莎白默默舉起板子「不該知道的不要多問。」
「那個笑得很惡心的人在哪里。」
「他竟然敢占領我的身體,我要殺了他。」
在場所有人只能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他霸占你的身體只是意外,”神樂安慰他,“他的目的是霸占未成年少年少女的身體,別生氣了阿魯。”
“這不是赤裸裸的嫌棄,只會讓他更生氣吧”志村新八吐槽。
伊麗莎白舉起了一張白板,上面只有一個句號。
「。」
「好吧,」他低頭又刷刷寫上字,「我去叫警察。」
他舉完白板轉身就出了門,留下幾個人相顧無言面面相覷。
“他去叫的哪個警察”坂田銀時有種大事不妙的預感,“不會是真選組吧”
“真好,聽起來你們那兒的公務員還有點用。”七海建人滄桑地嘆了口氣。
坂田銀時不屑地冷哼,“如果你覺得一個美乃滋混蛋,一個抖s,一個變態跟蹤狂和一個紅豆面包癖是有點用的話。”
七海建人沉默了片刻“這么大仇,你仿佛像是當過通緝犯。”
志村新八對他豎起大拇指“他就是現役通緝犯。”
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6”
沢田綱吉是個什么狀態很難評,中島敦試圖拍他的頭進入討論階段,然而無事發生。至于伊麗莎白,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決定轉身去別的地方搬救兵。
救命,他從未料到有一天找頭竟然成了課題。
好在桂小太郎還沒有走遠,中島敦喜出望外,他記得這位跟伊麗莎白似乎很相熟,也許知道破解之法。
“桂先生。”他在背后喊他。
“不是桂,是假發”桂小太郎轉過身,糾正喊法成了條件反射,他拍拍腦袋意識到不對勁,“啊,不對。”他看著面前白發的少年,“你是”
“中島敦。”中島敦指著樹林深處,噼里啪啦一頓解釋。長發武士聽得一愣一愣的,連點頭都逐漸遲鈍起來。
漫長的五分鐘過去,中島敦講得口干舌燥,長長出了口氣。
“大概就是這樣,總之現在快跟我過去看看吧。”
“嗯”桂小太郎摸了摸下巴,“你說附身伊麗莎白被附身了”
中島敦抓狂“你這不是從一開始就沒聽懂嗎”
“不可能我可愛純潔的伊麗莎白怎么可能被那種骯臟的男人附身”桂小太郎進入暴走模式,“不行我要去找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