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評。
我是一個鯊手,帶證上崗的那種。
未來世界賽博朋克風格,007無調休,垃圾公司,垃圾老板,要不是工資頂著,我早就噶了他。
不過那是曾經了,現在我只是一個柔弱又無辜的富家少爺。
手無縛雞之力,假的。
但是現在抱頭蹲下的樣子好狼狽,在我想起記憶時我已經深陷匪窩。
你們知道的,哥譚上流社會總是喜歡舉辦宴會,無論是彰顯財力還是拓展人脈,總歸什么由頭都有,而這對于有些人群來講就是一個明晃晃的靶子,只差在頭上刻著肥羊聚集地,快搶。
投胎投的好,你也是肥羊預備役。
“說的就是你,出來”
我
下一刻我被狠狠拎著衣領拽了出來,韋恩一家不在就拿我開刀你們是不是有病一群外鄉人
內心重拳出擊,表面唯唯諾諾。
我裝作慌張失措但依舊努力保持冷靜的樣子,雖然我也是一個總裁,但我這個身份注了多少水分自己知道。
我縮著脖頸,“冷靜,請不要傷害我,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ease。”
好煩,過往人設過于無辜,現在好了,被當成軟柿子。
好像有什么聲音,沒有等我仔細辨別,一個冰涼的木倉口抵上我的脖頸。
我嘴角僵硬的笑意都垮下兩個度。
“小鮑爾斯,你記得半年前的東區并購案嗎”
“”
“額,如果沒錯是和az建筑公司合伙開發東區中心平價公寓的那個案子嗎如果哪里有問題,我改。”
滑跪的很快,目前的我好危險,七步之外木倉快,七步之內又準又快,他甚至又頂了頂我的腦袋。
花容失色的人質們在后面瑟瑟發抖。
我記性不錯,所以回想起最近一年內公司業務,還是有印象,而且在東區有且只有這一向業務。
但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大腹便便的董事會成員又干了什么我無聲吶喊。
“晚了,因為你們這些資本家的存在,普通人才沒有活下去的機會”劫匪雙目赤紅,想起他死去的妻子都怪他們。
濕潤香甜的酒液打在我的身上,我借力一滾不至于倒在玻璃碎片里,頭一次覺得香檳塔那么危險。
“和小剝削佬說什么,只知道在貧民身上吸血的垃圾,呸。”
另一個領頭的劫匪譏笑,貴族,呵,現在不還是在他們手上任由他們搓扁捏圓。
“搞快點,等下蝙蝠怪來了就完了。”
劫匪們絲毫沒有擔心的模樣,看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劫持,且有恃無恐。
是誰
但目前我好像比較危險,重新拎著我衣領的劫匪對著天花板開了兩木倉,水晶吊燈在我耳邊炸碎劃傷了我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