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里我捋清楚所有記憶,只能感嘆人心不古,命運難測。
紙片人就是我自己
有時候生活挺無奈的,就在一個多小時前被姑媽叨叨到現在,全程圍繞蝙蝠俠是多么可恨,韋恩是多么的草包兩個話題來進行。
如果她知道這兩個人其實是一個人,我都不敢想象是一副什么災難級別的場面。
扯遠了,我要去上班了,下午還有一場和韋恩集團的會議等著我去臨幸。
雖然灌水但依舊工作。
強顏歡笑圖片
受了傷但沒死都不會阻撓哥譚人出門工作,你以為我能逃掉工作何況我只是區區腦震蕩。
躺了三天都是我在摸魚的結果,姑媽忍了三天就把我丟到公司。
她的原話是鮑爾斯家不養閑人。
姑媽對我抱有巨大的期望,哪怕在我多年的擺爛之下都沒有放棄我,看見我怎么造作公司也沒有垮,依舊穩步向前,她就只做一些她逃不掉的工作,將精力轉移到別的地方。
苦了我天天加班,又想到難怪我勤勤懇懇只能不出錯,不像提姆一樣是個商業天才,原來是專業不對口。
躺平的理由又有了。
提姆叫住我時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馬上就要開會了,我示意他延后再談。
在沒有見到他前,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見到他后我自然拿出我最好的姿態,現在面對提姆的真實身份,我祝福他。
像鴕鳥一樣逃避。
秘書的眼刀嗖嗖的刮在我身上,我受不了,端正態度后秘書露出了滿意笑容。
我看著許久不見的好朋友,他的變化不怎么大,昨天見過面的,變化大了才是奇怪。
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身經典的黑色西裝,寶石藍的眼睛里一片認真,看過來時帶著狡黠機敏,我垂下眼睛,腦袋又在痛了。
大概又是什么事,無事不登三寶殿,想到小時候和他一起做的“好事”,我就后悔。
在床上躺了三天我也不是什么都沒干,比如提姆掉馬的宴會上劫匪提到的東區并購案。
我沒有直接接觸那份文件,那是公司的另一位董事大力推薦的,而我和他不對付,正在想該怎樣把他踢出董事會。
我不信那份文件有問題,事實是相關內容催生出劫匪我差點就要被噶了。
是詹姆斯還是懷特文森特或者是我沒有發現的釘子
還是通通開了,我惡向膽邊生,不過肯定開不完,什么時候才能像韋恩集團一樣一家獨大只有一個人的聲音,我頭頂有的一座大山也離我遠點,唉。
我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夢想。
說到我是怎么和提姆建立友情的,長話短說。
怎么交上朋友的不好回憶,都是哥譚上流階級,宴會上學校里,我們彼此的交際圈重合了一大半,不認識才奇怪。
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恢復記憶,只把自己當做一個比較有天賦的小孩,天才都是有著自己的怪癖,我比較孤僻,被貼上來交朋友很新鮮。
我們一起胡鬧了不少事,一直持續到五年前。
我雙手合十,意識到美好的回憶只是披著蜜糖的濾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