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哥譚危險性呈正無窮,六條腿進了巷子,出來都不一定還有兩條腿,之外還有各種反派時不時出來放風。
比如今天,在論壇上看見的熱帖,我知道了是謎語人。
懂了,破壞力一般,威脅性不大。
只是,我就在想是哪個小天才把聚會地點修在下水道里
現在的我就被堵在里面了,如果現在的我被人看見了又是被逼瘋的一個,還是精神出問題的戲服怪人。
下水道墻壁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涂鴉,歲月侵蝕的劃痕,額,還有謎語人的謎語。
我陷入沉思。
熒光綠的問號像是嘲笑我的巴掌,隔空打在我的臉上啪啪作響。
謎語人滾出哥譚
看似精妙環環相扣的陷阱在我眼里破綻百出,所以就這
我暴力破壞完后得出結論,只有就這。
至于謎語對不起,我不配。
看什么謎語,我拒絕進入謎語人的邏輯。
一場聚會,把我從溫暖的被窩里拉起來,也讓我決定去做點只有戴上偽裝也只能自己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該說我生物鐘良好,還是聚會時間太陰間。
我冷漠的踢開一個垃圾,木頭石塊
不清楚,感覺更像是木頭,泡了水的那種,下水道里腐爛的氣味讓我想吐,嬌生慣養十幾年,現在是忍受不了一點。
昏黃的污水里透著些枯綠,我捂著鼻子,嫌棄地提起袍角,帶點心里安慰吧。
但是
你知道的,哥譚的下水道里有什么東西就像是開盲盒,但總歸就那幾樣,看你的歐氣。
運氣好遇上亡命之徒或者蝙蝠俠特產,運氣不好比如殺手鱷。
可能我的運氣在投胎后告罄,狹路相逢啊。
我看著腿有我腰粗的長者鱗片的兩米壯漢,有點難搞。
一腳沒踹出去再踹一腳,墻皮抖落,在砸中的地方形成一個巨大的鱷魚形印記。
感覺踹在了一堵墻上,腳麻了。
殺手鱷被踹的腦袋嗡嗡響,胸口像是斷了幾根肋骨,現是胸口再是腦袋,殺手鱷兇光畢露。
“你是誰”沙啞可怖的聲音回蕩在下水道里,半個多月沒回來,哥譚多了這號人物
狼狽的爬起來,觀察的同時他警惕的防備著剛才踢他的黑袍人,也有可能不是人,哥譚出現什么妖魔鬼怪都不稀奇。
面具下的眉毛揚起,殺手鱷也懂看人臉色我有點稀奇。
我當然不會說話,只要出了一絲紕漏都是掉馬的可能性,而且反派死于話多,鯊手敗于自傲。
我從來沒有忘記這句箴言。
所以遇上我是你的不幸。
黑暗的地下水道像是閃過一絲冷光,流動的風聲剎那驟停,前后不過兩秒,也無人發覺。
殺手鱷暈過去時還在想,黑袍人怎么不說話,一點都不按照規矩來
遂撲街。
凌晨四點,蝙蝠俠和他的小鳥們準備回巢,一天的夜巡進入尾聲。
“b,警察局發現殺手鱷倒在下水道里,全身骨折只剩下一口氣,”紅羅賓凝重的聲音從耳麥中傳來。
想到戈登傳過來的信息,提姆心生擔憂,殺手鱷在哥譚反派里名列前茅,像是游戲里的狂戰士,血厚擅長正面打擊。
不等蝙蝠俠制止,紅羅賓調轉方向,羽毛披風在夜空中劃過。
我知道大概知道我這種行為叫什么,同一種行為上輩子叫遵紀守法,這輩子是法外狂徒,但我還是干了。
討厭哥譚反派,一群汪汪亂咬的神經病,但凡遇到一個自己武力值不過關,倒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我比較武德充沛,所以倒下的不是我。
挨個造訪企鵝人黑面具的倉庫,壞消息什么也沒有,好消息也是什么也沒有。
沒有賣出去在哥譚市里我早晚找得到,但是可能我還沒有找到就被賣出去,然后我又要凌晨起來去追貨,還要防止蝙蝠俠中途加入。
蝙蝠俠也不可能放任他眼皮子底下有不能掌控的事物。
熟悉的情節,熟悉的人,幽靈在拐角和小紅鳥打了個照面。
“你是誰”
變聲器的的質問撲面而來,怎么是你我哀嚎。
遇見你,我的不幸
蝙蝠義警做的夠好了,我清楚沒資格說他們,不管哪一方面。
但我還是很想吐槽一下,不殺原則對死不悔改的反派太超前了,瞧瞧隔壁的復仇者聯盟。
回到莊園的我剝下夜行衣我的鯊手套裝,好痛,我邊敷藥邊抽氣。
提摩西,你好狠。
睡下不到三個小時我該上學了,去之前我被姑媽拎過去又催了一遍,什么時候能夠處理好蝙蝠俠。
姑媽真看得起我,過程再拉長點,反正姑媽也認為我做不到。
不過公器私用也是可以的吧,我按下按鈕,最近利爪又出動了,多我一個不多。
只是討厭蠢才,竟然要我收尾